“嗯,还亲过。”
林暮声悲伤的情绪突然就被叶汀洲一本正经耍流氓的话打断,他浑身热起来,气鼓鼓地开口:“我谁让你说话,你就先别说。”
“好的声声。”
林暮声对自己恨铁不成钢,怎么什么都说啊。
“那,你当时有没有觉得很嫌弃。”
赌博家暴的爸,生病的妈妈,破碎的家,怎么着都跟叶汀洲这样的人不是一个世界。
小时候挨打的次数多到数不清,他是不能反抗的,更不能哭,林国华听见哭声会越打越兴奋。
等他打累了,林暮声才有喘息的机会,他印象里妈妈跟他闹离婚有两次,都失败了。然后他跟妈妈都被打个半死,那会是几岁呢,好像是七岁。
为了他,他妈妈妥协了,在那个已经烂透了的家丧了命。林暮声想起林国华这个名字就是恨,恨他毁了一个鲜活的生命,恨他带给自己的阴影。
“对不起声声,我那会不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你只说一切都好,只字不提家里的事情,我不知道阿姨生病,你也很少回家,如果知道,我一定把她接过来。”
后来叶汀洲才知道,他们在一起前不久,林暮声的妈妈就去世了。他拿了节目组的通告费,在训练营拼命训练时,他妈妈没能救回来。
叶汀洲不知道林暮声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才把这些事通通咽在肚子里,对着他都只字不提,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是我的问题,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暮声自己都不记得还有叶汀洲这一茬,在他对叶汀洲所有的印象初始,就是隔着人群的惊鸿一瞥。
可能,那才应该是一切情感的开端。
“声声,一切都过去了。”
林暮声轻轻嗯了一声,陷在玩偶堆里,抱着叶汀洲的脖颈,很轻很轻道:“谢谢你,老公。”
我是喜欢叶汀洲
一声老公叫得叶汀洲魂都酥了,他腰腹用力抱着林暮声起身,一个转身把林暮声压在身后的大床上。
略重的呼吸喷洒在林暮声颈侧,炽热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像是要吃人的狼。
“声声,我想亲你,可以吗?”
林暮声湿漉漉的眼睛瞪着,后腰上圈着叶汀洲占有欲极强的手臂,他挣了一下,又被叶汀洲抱的更紧。
“不可以,起来。”
一会儿还要直播呢,亲亲亲,就知道亲,到时候他嘴肿了粉丝又要背后蛐蛐他。
“哦,那抱一抱。”
叶汀洲的手指停在叶汀洲后背的疤痕上,长长的一道几乎有一根指头的长度,他想象不出来,当时那个人渣是拿什么样的利器下手,才有这样的一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