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煦洲:“你不想给,我知道。”
余藻:“你又知道了?”
他知道舅舅爱和孟煦洲聊天,也知道孟煦洲惯会收买人心,连表弟表妹第一次见面还觉得人家是放贷的,现在亲亲热热,群聊都是一排撒花。
“舅妈和你说的?”余藻问。
“她提过,”孟煦洲感受到余藻把湿手擦在自己身上,“我不是擦手布吧。”
怀里的人无辜眨眼:“嫌弃我吗?”
几分钟前的旧事重提,男人摇头,“你还想要擦哪里?”
余藻搂住他的背,“舅妈怎么说的?”
“我们家好多事,总是……”
余藻话锋一转,“算啦,孟煦洲现在是我的结婚对象,帮忙是应该的。”
他不会觉得这是麻烦事,看孟煦洲的眼神是孟煦洲想要的坦然。
孟煦洲:“那有奖励吗?”
余藻:“今晚没有,要打碟。”
孟煦洲:“我可以在前排看吗?”
上次他就好奇了,余藻点头,“当然可以。”
他也记得上次生的事,问:“不会再遇见孟潮东了吧?”
孟煦洲:“不会了。”
“我们结婚之前,他会一直在家里,结婚后……”
他搂着余藻,声音低沉,像是轻哄,“结婚后他也不会出现。”
余藻不关心那样的前任,他更在意今晚穿什么,问孟煦洲:“你要换身衣服。”
孟煦洲问:“我拿不出手吗?”
余藻忆起之前孟煦洲的要求,“那请求学长你穿上校服来看我打碟。”
第53章第53章
余藻上次打碟也是好多年前,贺饮常驻的酒吧老板依然记得余藻,见到他的时候说:“上次你过来我没有来得及和你打招呼,这次能多聊几句了吧?”
夜晚这条街格外热闹,酒吧定位是清吧。
周末除了驻唱也有其他活动,最近乐队选秀火热,老板也请了相关的乐队。
余藻来的时候不早了,前场热度褪去,现场播着舒缓的音乐。
贺饮看看站在一边的孟煦洲,想起他上次拿侄子的衣服包拳头揍人,没忍住笑。
余藻知道他在笑什么,对老板说:“您还记得我之前上台呢?”
室内灯光晦暗不明,余藻的结婚对象在家换了好几身衣服,还是没好意思换上高中校服。
现在乖顺地站在余藻身边,握着余藻的手不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余藻包的,长得过于成熟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