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藻自认体力也可以,他在舅舅帮忙也能忙前忙后,装着货物的纸箱他搬也没问题。
他还挺不高兴的,“我比羽航有力气,他搬东西搬不过我。”
不穿衣服的结婚对象倚着床头,被子遮住他下半身,在余藻看来孟煦洲的身材很像上学的时候美术鉴赏课的油画照片。
他这方面没什么造诣,不知道自己刚才的情态更诱人。
现在眸光流转,像是长刺的板栗被剥开外壳的刺,还有一层的毛绒小壳也打开了缝隙,孟煦洲似乎窥见了几分很久远之前的余藻。
看孟煦洲还在笑,火套上裤子的余藻顾不上腿间的怪异摩擦感,强调了一遍:“真的,我可以比他多搬一箱。”
孟煦洲:“下次我去搬。”
他的话很有说服力,邀请孟煦洲来自己身体深处的余藻疼的时候有一点点后悔。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前任和现任差别太大,他终于理解网上说的air和pro的区别了。
可是他喜欢孟煦洲,这又让他苦恼。
明明在强调时间,余藻还会这个时候起呆,孟煦洲掀开被子,才弓起背,余藻吓了一跳,“我、我们不能再……”
孟煦洲拿走余藻手掌压住的衣服,“真的有这么害怕吗?”
他喊了声小藻,“我是第一次,你要多教教我的。”
顶着和纯情无关的脸说出这种话,余藻就算对外说孟煦洲一点也不冷酷,甚至爱夹嗓子,应该……没什么人会相信吧。
余藻像是被水汽浸染,一双眼看过来的时候都因为孟煦洲说出的话不可置信。
瞥见男人胸口被自己挠出来的印子,偏头心虚地噢了一声,“我找找资料。”
孟煦洲:“这不应该是我要找的吗?”
他还有闲心伸手摸摸余藻的后颈,被碰到的人格外敏感,“那一起学,我也不太会。”
那段过去对余藻来说聊胜于无,正品近在咫尺,他更乐得和孟煦洲探索奥秘。
说完余藻要走,孟煦洲又拉住他的衣服,“小藻,你的衣柜什么时候可以搬到这里?”
余藻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着的衬衫不是自己的。
这个码也不像是孟煦洲的。
他看看吊牌都没拆的新衬衫,又看了一眼孟煦洲,“你不会已经给我准备衣服了吧?”
在外和保镖出门经常被怀疑从事不法行业的男人点头都有几分乖驯,“你可以看看。”
余藻看了眼时间,丢下一句晚上回来再看就走了。
孟在楼下又等了好半天才看到穿戴整齐的孟煦洲下来,问:“小藻呢?”
太奶一口猴哥嗓:“你怎么直接喊人家名字?”
孟:“小叔和小藻不是很般配吗,改成小叔和小藻叔就不对了。”
他嘴皮子溜得很,“我之前喊小藻哥哥,小叔也不同意。”
孟音霞看了看冷着脸的外孙,又看了眼还往自己身上靠的小孩,笑着说:“是一个像叔叔一个像哥哥。”
孟煦洲少年老成,青春这个词很难和他有关,高中时期就比同龄人成熟许多,全靠校服增加几分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