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余藻这会试图离开已经来不及了。
孟煦洲的手握住他的肩,不是亲吻,比刚才不小心含蹭更可怕的偿还来了。
余藻被迫仰头,他不知道对面栋那个和他对视躲进去的男大学生又走出来了。
余藻看上去好说话,孟煦洲可不是。
别墅对面栋也有两辆车的距离。
以对方的角度,更像是纤瘦的青年被死死钳制。男人遥远的一眼像带着威胁,刚出来只是打算在露台搬进一盆花的男生迅跑了。
他想起刚才搜索跳出来的a市豪门秘闻,他的朋友也很八卦,还闲得没事干在群里投票。
他觉得余藻看上去清纯漂亮,又被前男友伤害,指不定是受了打击才闪婚的。
对面院子里的新人相处更像是野兽和人类,他果断重新更改选择,选了强取豪夺。
这不是强取豪夺是什么,这大哥的眼神绝对是蓄谋已久!
但他不敢拍照,保安刚才还给他反馈说早上扰民的访客已经进去了,没有人保释就关一周的那种。
余藻背对着大门,不知道刚才遛狗的男孩想了那么多,他都快被折磨死了。
坦言肢体障碍的人表现出强烈的非他不可。
或许压抑太多年对亲密的渴望,想要尽量温柔对待余藻,抵不过本能的欲望,还勾起了余藻平时几乎淡都没有的渴求。
孟煦洲把他的脖子都亲得绯红一片,却不肯吻他的唇,最后余藻被孟煦洲牵着手进去的时候,忍不住看了对方一眼,偷瞄还被抓住了。
孟煦洲若无其事地把他带到餐桌前,孟把电视转过来了,一边看动物世界纪录片一边吃饭,看小叔转身上楼,问:“小叔你不吃饭吗?”
孟煦洲:“我去洗个澡。”
孟嘀咕了一句:“不能吃了再洗吗?”
余藻给孟煦洲找理由:“他身上有油烟味。”
余藻在室内都穿上了外套,拉链拉到顶,也怪得很,孟看看他,问:“你们不会吵架了吧?饭都不一起吃了吗?”
六岁小孩似乎有对父母丰富的劝架经验,但余藻实在太安静了,怎么也不像是会吵架的,他愁地说:“我小叔话很多的,你肯定吵不过他。”
余藻刚要解释不是吵架,孟目光落在他细瘦的手腕,“算啦,你也打不过他。”
余藻:……
那确实打不过。
小孩给余藻夹了一个鸡翅,“不过没关系,你可以和我太奶奶说,她会给你出头的。”
这家人明显气氛欢乐,很难想象孟煦洲居然还能长成高冷冰山款。
余藻好奇地问:“怎么出头?”
孟:“用羽毛扇抽小叔。”
余藻想了想,“那能抽出什么?”
孟也不知道,筷子戳着碗里的日本豆腐,“回头你问问太奶奶,她肯定会传授你打败小叔的秘诀。”
不知道为什么,余藻总觉得不是什么好方法。
很快孟煦洲就冲了澡下来,坐在余藻身边还泛着一股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