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又去看包装外面的贴条,上面写着的又是马头鱼。
余藻也看了一眼,“就是马头鱼,名称很多。”
孟煦洲顺手拿走余藻的刀,说:“你们玩去吧,这里我来。”
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二点半,余藻还是觉得孟煦洲忙不过来,他也没什么好玩的,跟在对方身边打打下手。
明明厨房很大,孟煦洲转身就能碰见他。
余藻看着他,孟煦洲:“就这么喜欢干活?”
“不是你问我是不是心疼你吗?”
余藻拿走孟煦洲点的茼蒿,“还以为你住在这里不用自己做饭,小说卫生都是你自己做的。”
“来得及吗?”
厨房是半开放式,在岛台洗菜能看到孔雀来回走,孟煦洲还是太特别了,余藻问:“怎么会养孔雀?”
“一只是合作方送的,另一只是我的朋友送的,”孟煦洲熟练地切菜,他换了一身衣服,T恤的袖子挽到手臂上,“他叫严柘,我会介绍给你认识。”
他还不忘提起相亲的始末,“你朋友的相亲对象应该是他。”
相亲相到初恋和相亲相到双方都换了人选,余藻无言半天才继续说:“贺饮现在又去相亲了,还没回我消息呢。”
孟煦洲:“改天我们一起见个面,我应该谢谢他。”
外面不下雨,院子也有些湿漉漉不妨碍孔雀行走。作为鹅宠的小鹅来回走动,出哒哒哒的声音。
孟拆开了莺歌鱼的袋子,捞走了一条说要放到池塘。
孟煦洲都随便他,他问余藻,“你同意吗?”
“我会问他的。”
余藻说完,又问:“你早就知道那天我要代贺饮相亲吗?”
孟煦洲摇头:“不知道。”
余藻:“那我没去呢?”
这样的假设让孟煦洲放下手上处理了一半的食材,侧身看低头择菜择出了做选择的余藻,“小藻,我昨天说的话是认真的。”
余藻:“哪句?”
孟煦洲失笑,低头凑近。
家里洗衣房的洗衣液都是一个味道,余藻都闻到了孟煦洲身上的西柚味。
以前他身上也是这个味道吗?
余藻当初只记得对方一瞬怀抱的安全感,却忘了去追寻气味。
余藻:“你工作很忙那句。”
孟煦洲不会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他复述昨天和余藻说过的话,提醒余藻洗水池里的菜要扑出来了,“不会因为工作太忙忽视你。”
余藻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记得,讶然抬眼,孟煦洲这才说:“水溢出来了。”
还有余藻怦然的心,似乎也要从嗓子眼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