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潮东现在没什么地位可言,不过母亲给他的钱够花,他在这方面出手阔绰。
之前雇人的时候也不会心疼金额。
孟煦洲搜集了信息,想攒个大的。
余藻和贺饮过来的时候正好看那人对孟煦洲狂鞠躬,贺饮嘶了一声,“小藻,不是我说,你老公真的很像不正经业务的,比这里的老板更像老板。”
严柘:……
他居然无法反驳。
余藻:“今天还好吧,他都没穿西装。”
他笑着说:“之前他穿西装匆匆回家吃饭,我舅妈让他路上带一把菜场的葱,那场面才……”
还是余羽航给余藻转述的,他走路回家看大船哥和卖菜阿姨互相鞠躬喊老板,还有人说他是来拍电影的。
那天估计孟煦洲是真的委屈上了,回家还黏在余藻边上,孟荳都烦了。
贺饮:“穿西装那就要报警了,我们是法治社会。”
他越笑越猖狂,手搭在余藻肩头,“那你不就是大嫂了?”
余藻:“你才大嫂,没有比他更正直的人了。”
贺饮:“我不信,人多少有不能说出口的阴暗面的。”
余藻问:“那你呢?”
朋友想了想,“我的阴暗面……大概是欺负喜欢我的人吧。”
“小藻你呢?”
余藻看孟煦洲阔步而来,似乎努力掩饰看到自己的雀跃。
毕竟那么大的人顶着冷酷脸蹦蹦跳跳格外崩坏。
他笑了笑:“差不多,不给出口,看他忍着。”
贺饮不太赞同:“这是奖励吧。”
余藻和孟煦洲都喝了酒,本来打算叫代驾的,但余藻想起之前商量的生日蛋糕还没有确认,贺饮成了那个代驾。
严柘反正没事,也跟着去了,说看看孟煦洲家的孔雀。
等贺饮跟着余藻去了楼上的烘焙室,关上门之前还看了一眼楼下的孟煦洲,他压低了声音:“小藻,我觉得孟煦洲不满意我过来。”
他本来也不想来的,余藻眼神暗示好半天,也只能过来了。
“你确定是想和我商量蛋糕的造型不是别的?”
贺饮脑回路向来不走寻常,“我是打不过孟煦洲的啊。”
余藻被他逗笑了:“你打得过谁?”
他从工作台拿出ipad,上面还有他之前打的草稿,下个月他也有很多事。
新店开业,月底结婚,还有孟煦洲的生日。
新店的成就感已经过去了,结婚一直在筹备,也没什么好紧张的。
唯独孟煦洲的生日……余藻苦恼要做一个什么样的蛋糕。
他现在的直播都供不应求,不少人都希望能买到余藻亲手做的。
当然不乏一些借口定制蛋糕的类型,孟煦洲偶尔会检查检查,挨个点进主页看,发现还有的是年轻的男大学生,余藻什么都没说,又惨遭嫌弃孟煦洲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