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煦洲目光扫过密密麻麻的弹幕,也有人误以为这是贺饮最近看上的小偶像,说再年轻几岁就好了。
又说现在味道刚刚好,打碟慵懒又利落,赞美之余又有几句超出尺度的话。
余藻从前干枯,孟潮东竭泽而渔,表面看得到了,实际两手空空。
如今回过神发现自己才是被补网留下的漏网之鱼,又不甘心了。
「这是空心鱼藻?他也有这种时候?」
「大船哥知道他老婆在酒吧吗?」
「他真的好多变啊,不是说学生时代沉默寡言吗?」
「听说他父母早逝,也正常吧。」
「胡说,我同学说空心鱼藻和他是一个爸爸。」
严柘:“你婚礼不是没邀请你爸那边的人么?不至于舔着脸过来吧?”
他知道有些东西难以摆脱,不来往都算仁至义尽,“过年应该也不用走动了吧?”
孟煦洲颔首,“怕万一。”
现场也有不少人在录像的。
前排的贺饮就见到了之前和孟潮东厮混的几个人。
他让人拿着手机,在舞动的人群里走过去,发现对方是微信视频,又绕了一圈,要确认视频的对象。
反而是那边的孟潮东先察觉了,先挂断了。
那人疑惑转头,正好看见贺饮离开的背影。
余藻也就玩了两首歌的时间,过来的时候贺饮正好挤在孟煦洲和严柘中间。
“孟煦洲你长点心吧,那男的绝对有问题,”周围吵闹,贺饮的声音大了几分,“你和小藻的婚礼必须万无一失!”
严柘:“你态度不能好些吗?”
贺饮和他有私人恩怨,骂道:“不服憋着。”
余藻笑着过来,“在聊什么?”
他一坐下孟煦洲就握他的手,贺饮又想挤开孟煦洲,可惜外号大船的男人体型也不差,反而把他衬成了搞笑男。
贺饮只能继续坐在严柘旁边,隔着孟煦洲说:“碰见孟潮东的朋友了,你见过的,地包天那个。”
严柘:“是外号还是真的地包天?”
贺饮很快被严柘带走了话题,余藻也不着急,喝了两口水才去拿孟煦洲面前的杯子,看冰球都化了一半,问:“喝的什么?”
孟煦洲:“可以再点一杯。”
余藻摇头,“我歇一会。”
他靠在孟煦洲肩头,问:“我怎么样?”
室内开着超强冷气,余藻浑身在发热,孟煦洲趁着光线不明贴了贴余藻的胸口,“很激动。”
余藻拿开孟煦洲的手,“不是问你这个。”
孟煦洲:“什么时候学的,手法很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