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余藻,声音低沉,像是轻哄,“结婚后他也不会出现。”
余藻不关心那样的前任,他更在意今晚穿什么,问孟煦洲:“你要换身衣服。”
孟煦洲问:“我拿不出手吗?”
余藻忆起之前孟煦洲的要求,“那请求学长你穿上校服来看我打碟。”
余藻上次打碟也是好多年前,贺饮常驻的酒吧老板依然记得余藻,见到他的时候说:“上次你过来我没有来得及和你打招呼,这次能多聊几句了吧?”
夜晚这条街格外热闹,酒吧定位是清吧。
周末除了驻唱也有其他活动,最近乐队选秀火热,老板也请了相关的乐队。
余藻来的时候不早了,前场热度褪去,现场播着舒缓的音乐。
贺饮看看站在一边的孟煦洲,想起他上次拿侄子的衣服包拳头揍人,没忍住笑。
余藻知道他在笑什么,对老板说:“您还记得我之前上台呢?”
室内灯光晦暗不明,余藻的结婚对象在家换了好几身衣服,还是没好意思换上高中校服。
现在乖顺地站在余藻身边,握着余藻的手不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余藻包的,长得过于成熟的学生。
老板:“记得,本来打算邀请你来兼职的,小贺不也说你找兼职呢吗,结果你又不来了,给我遗憾的。”
这家酒吧是贺饮亲戚投资的,本来余藻来兼职学学打碟涨薪也没什么,当年硬是给孟潮东搅黄了。
贺饮还遗憾没留下什么照片。
贺饮:“这有什么的,今天继续。”
他和余藻去了后台,孟煦洲还想过去,被老板安排进了边上的吧台位置。
孟荳拒绝了贺饮让他跟着严柘去玩的建议,晚上带鹅出走,去了太奶太公家吃饭了。
没想到严柘那边还改了时间,他又被孟煦洲叫来了这里。
两个人坐在一起,严柘知道孟煦洲最近春风得意,他还找了业内最有名的律师,为的就是把弟弟送进去以绝后患。
严柘:“等婚礼办完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吧?”
孟煦洲摇头,严柘有些惊讶,“这都不行?”
他家也一大堆破事,最近和贺饮似乎闹翻了,表面客气,见面又尴尬。
余藻都察觉到了,贺饮不发牢骚,他也不会多问。
孟煦洲反而是面冷心热的人,问了他几句。
舞池人头攒动,这样的场合不怎么出现在孟煦洲的生活,他眼神落在台上打碟的青年,眼神隔着老远都不减热度。
老板给孟煦洲安排的视角是最好的,他们也知道孟煦洲是什么身份,他和余藻的关系识趣的都清楚,更何况孟煦洲还在这里和孟潮东动手过。
严柘的手机弹出贺饮账号的直播提醒,点进去就是现场的气氛,不少人都惊讶地看着台上的余藻。
孟煦洲也看了眼弹幕,余藻和贺饮的关系好得粉丝都不分家,偶尔孟煦洲还借机从余藻那捞点好处。
母亲认为孟煦洲对余藻百依百顺,殊不知这两个人互相毫无底线,相互纵容,关上门更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