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藻说话的时候正好赶上时分秒重合,这一声仿佛敲在了孟煦洲的心里,他顺势搂住余藻的腰,“那是不是太早了?”
昨天还有人说自己这个岁数结婚太晚,实际上这年头想要结婚的也没几个。
余藻刚想说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忽然发现男人钻进了他刚换的居家服的下摆,仗着余藻喜欢宽大的衣服,肆无忌惮地抚摸他。
楼上的孟荳还在唱歌,余藻怕小孩突然下来,“你干什么。”
天气热了,室内开着空调,孟煦洲赖在余藻身上不下来,贴在一起就更热。
余藻的力气和孟煦洲想必不值一提,根本来不及抗议,男人像是没吃饱一样,含着他不松嘴。
孟荳下来找小鹅,听到余藻的声音,问:“小藻,你怎么了?”
余藻声音都有些抖,“没……没什么。”
孟煦洲若无其事地转身,“很晚了,你还不睡觉吗?”
孟荳:“小鹅还没有换屁兜,我想再检查一下。”
孟煦洲:“我会检查的。”
孟荳:“你早上就因为和小藻撒娇忘记了,还是小藻换的!”
余藻:……
孟煦洲:“对不起,我马上就去检查。”
孟荳还是不满意,试图下来。
余藻拿枕头遮住自己,又抓住孟煦洲,被喊大船哥的结婚对象也不适合现在起身。
“小荳,我会去换的,你放心。”余藻强压着身体的异样,冲小朋友笑了笑,“你可以相信我吗?”
孟荳乖乖去睡觉了。
孟煦洲松了一口气,倒在一边,“我现在对他来说算什么,只听你的了。”
余藻拿抱枕砸孟煦洲,“把裤子还给我。”
孟煦洲还在笑,“不还,小藻该和我一起楼上去了。”
他说楼上都像天上,余藻提心吊胆,怕对孟荳造成不良影响。
睡前,孟煦洲忽然说:“要是真的十八岁和你结婚就好了,那时候我肯定……”
余藻捂住他的眼睛,“知道了,我明天回舅舅家找找之前的校服。”
孟煦洲:“我没有那个意思。”
余藻:“你真的没有吗?”
孟煦洲:“很抱歉,有很糟糕的意思。”
临近结婚,余藻依然在准备店铺的相关事宜。
贺饮偶尔来他店里帮忙,不明白他怎么刚回来就来监工,“也不用时时刻刻盯着看吧,多累。”
余藻靠在桌子前,望向里面说:“反正也没有别的事了。”
眼看马上就要到最热的时候了,室内已经放了好几架工业风扇,硬装基本完成,地砖也贴好了。
贺饮和余藻站在一块,他往烘焙室看了看,对比外面的工人,问:“里面怎么只有一个,你又不监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