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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取出花洒喷头,就能将大片犯罪痕迹悉数通过排水口冲走,达到肉眼干净的程度。

尽管前期,方惜亭已经带队做过血迹检验,但谢序宁总感觉,这老爷子在阻止他进入现场。

而对方越是阻止,他就越是想要进去看看。

那时两方对峙,还没等到下一个合理借口的出现,忽然从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敲门声。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砸门声,期间受到惊扰而疯狂发出的尖锐狗吠,也让氛围变得更加紧张急促起来。

谢序宁盯着门:“不打算开?”

老爷子摇摇头:“他们是来讨债的,这几天老板不在,我也没钱。”

“开门就是被威胁,说不定还得进来砸东西,不如安静听他们骂上几句,反正一会儿就走了。”

“……”是这样吗?谢序宁点点头,懒得参与其中。

谁知没等悠闲,那房门忽然遭人踹开,他还没弄清楚是什么事儿,一只油漆桶便突然朝眼前飞来。

以男人敏捷的身手,躲开这物自然不成问题,可偏是那老爷子……

谢序宁侧身往左,身为人民警察不可能袖手旁观,他伸手一把将那骨瘦如柴的老人家拉至身后护住。

油漆桶被人丢进来,砸在他举起护住头部的右臂之上。

坚硬桶身的巨大重量,让谢序宁清楚听见一声闷响,他手肘骨缝里传来钻心的痛:“草!”

刺鼻油漆兜头洒下,生冷黏腻的液体从桶里倒出一半,淋在他身上后,才滚落在地。

男人被砸得后退两步,老爷子腿脚没他利索,被人逼退后又扯着他的衣角摔倒。

谢序宁眼角被糊住,半边脸都是油漆,不敢拿手去擦,视线被遮挡。

慌乱间,他察觉四下人群涌入,拎着油漆桶疯狂往房间内泼洒,以及各式锅碗瓢盆、香炉神像、家具家电等,统统被人打砸在地。

男人忍着疼:“都住手,云京市公安局在职刑警。”

他掏出来的证件,也被大红色的油漆颜色糊住了照片和职务:“破坏案发现场是重罪,所有人,全都退出去。”

他话没说完,另一只裹着黄色的油漆桶又迎面泼来,打砸扔在继续。

男人气急,伸手去摸腰间的枪:“立即停手,破坏现场、袭警,都是重罪。”

门外那两条凶狠狼狗,已经被人乱棍打死,趴在花园角落奄奄一息。

它们窝在水泥地面上的身躯,源源不断往外涌出黏稠血迹,看得渗人。

慌乱间,有人注意到他:“你是警察?”

而后趁他不备,又把躲在他身后那老爷子伸手拖出,对方骂骂咧咧:“老子上次来,潘强也说他在市公安局有人,我今天还非得看看是那尊神佛在背后给他撑伞。”

为首打砸的男人,嚣张至极,他话音刚落,门口又涌来一群年纪渐长的阿姨:“姐妹们,就是这个地方,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把我们家老头子骗财骗色,还给他传染了艾滋病。”

她撸起袖口:“他们昧着良心挣钱,拒不赔付医药费,还把我们家老头子打得住院,老娘今天非得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谢序宁闭着眼,担心油漆渗入,伤到眼球,他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而当阿姨们扑进来时,却扬起无数包包往他身上来砸:“年纪轻轻有手有脚,做什么不好?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对得起你的父母吗?”

谢序宁拔出枪:“老子是警察。”

他原本打算鸣枪示意,告知门外队友速来支援,可那时刚拔出枪,又有一只油漆桶飞砸而来。

被拖走的老爷子连续不断传出呜咽低鸣,像在求救,谢序宁手腕被击中,子弹未能打出,但手指仍旧紧紧扣住枪身。

草……被油漆桶连砸三次,男人手疼得发抖。

“老大。”跟随办案的助手慢半拍赶到,由于饭后方便,导致他错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最佳营救时间。

谢序宁已然狼狈不堪,就在阿姨把他当做潘强手下,又端起一盆油漆打算往他身上泼时,忽然从身后伸来一双强有力的手,扣住她的腕间使劲往后掰回。

“啊……啊啊。”阿姨吃痛大叫:“谁,是谁?”

谢序宁有些难受地在地上摸索,他自己的命可以没,但枪绝对不能丢。

男人隐约察觉支援赶到,正欲抬头,却忽然闻见一股熟悉白茶香。

在模糊不清的视线范围内,有清瘦人影俯身蹲下,对方拿手轻轻拭去他挂在眼睫处的黏腻油漆。

温热指腹印在眼周,方惜亭嗓音发抖地问:“你没事吧,谢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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