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出两个字，倏地收了音。
他吞吞吐吐的，商反而起了好奇：“嗯？不然什么，说嘛宝贝……”
他的催促很有效，6屿行原本都打算把话咽下去了。
他定定看向商：“不然，我们公开吧。”
商：“………………”
公开……哪个gong？哪个kai？
他缓慢地收回了手，并且很想收回自己十秒之前多嘴的追问。
6屿行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立刻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但调子已经起了，他还是打算把自己的部分唱完。
他轻声说：“我不是说现在一定要做什么，决定权在你那里。”
商：……
在我这里……哪里？
6屿行温柔地丢下一颗炸弹：“我把跟你的关系，向我哥提过了。”
“……嗯？”
6屿行用了个直白点的词：“出柜。”
商：“………………”
哪个chu？哪个gui？
出柜，出柜！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凳子上跳起来，一只手按在额头上，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头。
6屿行愣了下，没想到商的反应会这么大，连忙解释：“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不希望你有压力，我没想逼你……”
“你怎么跟云笙哥说的？”商打断他。
“我说我跟一个男生谈恋爱了。”
“他打你了？还是骂你了？”商死死地盯着他。
“……都没有。”
商似乎是松了口气，但眉头还是拧得很紧。
他重新坐下来，嘴角绷得很用力，很焦躁不安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跟云笙哥提的？”
6屿行：“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
商听到这个时间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草，我可真是……造孽。
商的反应太强烈，而且很不寻常。
6屿行心头掠过一丝古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