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奚:“……”
温既琛微微弯腰,拿脸去蹭池奚的脖颈,这其实是一种很弱势且讨好的姿态,由温总做出来,那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温既琛:“就辛苦池少了。”
池奚:“……”
再信你的鬼话我才是狗。
池奚伸手就去解皮带,然后发现,温总亲自教他打的好结,现在特么的解不开了。
池奚想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温既琛语气温柔:“池少心软了?要给我解开?”
池奚顿时就被这句话给架起来了,冷笑一声,有什么大不了,反正一会儿被绑着痛苦的肯定还是温既琛。
他说:“等着。”
然后出去找了把大剪刀,把温既琛身上衣冠楚楚的西装衬衣剪了个稀烂,隐隐透出起伏的肌肉轮廓。
池奚喉咙发干。
他闭了闭眼,拧开花洒,手有点无处安放。
不过还好,很快他就发现温既琛浑身肌肉紧绷,但愣是只能看不能吃。
池奚高兴了,确实很有制住温总的效果啊!
只要忽略某个蓄势待发的地方,这个澡洗得可以说相当平和。
池奚打开浴室门,当先走出去,温既琛规规矩矩跟在后面。
池奚兴奋一回头,总觉得自己身后像是跟了一只狗狗。
虽然吧,啧,有点像大狼狗。
池奚走到床边坐好,这才施恩一般地说:“好了,来吧。”
温既琛走近:“这样好像不太行。”
池奚:?
温既琛:“我现在连手都没有,除非池少自己扶着放进去。”
池奚:???
“或者……”温既琛倒是先倒在了床上,“池少自己坐上来。”
上当了!!!
上大当了!!!!!
老温总回来之后,就总要去老宅主建筑旁的小楼时不时回忆、感伤一下。
昨天虽然从轮椅上摔了下来,但还好没骨折,今天护工照旧推着他往那边过去。
但还没走近,他就看见了两道身影。
是池奚和温既琛。
池奚前一天扭得腰腿,腿也痛,现在就跟没长骨头一样倚靠在温既琛身上,说:“真特么坏,除了罚你跪,还让你干什么了?”
温既琛云淡风轻:“比如让我端着汤,用跪的走到他面前吧。他要是不接下,我就得一直被烫着。”
池奚骂骂咧咧:“狗东西!在这家里连人权都没有啊?什么拿你当儿子养?这是当奴隶。”
池奚又问:“还有呢?”
温既琛:“突然说我做错了什么,让我自己扇耳光。”
池奚简直难以想象。
一股气从胸口只窜上喉咙口,他差点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