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奚喉头干涩,艰难出声:“温总你手……”
温既琛脖颈间的青筋都贲张起来,但语气却还是竭尽平静:“那换你的吧。”
池奚纳闷,换我,换我自己把我自己往你怀里按?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会错了意。
温既琛牵引着他的手,与炙热紧贴。摸上去的时候,比肉眼所见要来得刺激多了。
池奚浑身血液狂奔,眼前泛起阵阵眩晕。
他不受控地在温既琛腿上轻轻打着颤。
好奇怪,明明应该是温总更激动的。
池奚有点不服气,更卖力地抓了抓。
温既琛“嘶”了一声,就在池奚心虚的时候,温总将他往沙发边上一推,压上来自力更生。
没有更过分的亲密动作。
但却好像将这世间最缠绵、最炙热的情意都卷入了骨血间。
……
从失神中将奔走失控的情绪再拽回来,池奚还在喘气。
还……挺爽,有种终于宣泄的畅快与根根神经发麻的余韵。
他现在一点害怕都没有了。
只是他不习惯这样还和温既琛抱在一起,怪怪的……他抓着沙发靠背就要爬起来。
温既琛却把他抓得很紧。
他从温总眼底窥见了更深的化不开的墨色,他听见温总轻叹:“还是得更早点解决郑子航。”
所以色-欲是人类的第一驱动力吗?
池奚咂嘴:“放开我,好多汗,你不觉得恶心?”
温既琛挑眉:“这会儿想起来恶心了?”
池奚倒也不想他误会,说:“汗是脏的。”
温既琛这才松了点力气,但嘴上还是说:“其实我想抱着你。”
池奚目光一颤。
他这会儿已经坐起来了,不由回头去看温既琛。温总姿态舒展地仰躺在沙发上,一只手勾住沙发靠背,一只手垂在膝边,肌肉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汗……
一想到这是刚才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块儿,温总情动之下让他硬蹭出来的。
好吧,确实,不觉得脏了。
池奚自夸着倒了回去:“看在温总手伤的份儿上,我多好一个人。”
温既琛一下箍住他的腰,说:“是,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个心软的好孩子。”
池奚感受着他身上传递来的热意,一靠紧他胸膛,他说话时的嗡嗡震动声都跟着递入了皮肤缝隙间,又痒又麻。
池奚小声骂了句:“放屁,你根本不记得第一次在哪儿见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