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奚咂嘴:“搞不懂,你爸说你性格不好把你送出去养的时候,你才多大啊?哪有这样养孩子的?”
温既琛笑了笑:“想知道我以前怎么过的吗?”
池奚立马意识到自己问了太多,于是飞快地说:“也不是很好奇。”
温既琛问他:“你觉得蒙家教养孩子的手段怎么样?”
池奚表示了鄙视:“很恶劣。”
温既琛低声说:“我过得比那恶劣多了。”
温既琛的口吻太轻松,池奚本能地问了句:“真的假的?”
温既琛说:“你去看湖边小楼,那是独立辟出来的一栋。那会儿我总在那里罚跪,进门那块砖都让我跪平了。”
池奚怔了下。
又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温总的口吻也太平静了……
温既琛突然话音一转:“宴会上见着蒙骥了?他是不是跟你说,他如何如何不好过。”
“啊……”话题跳跃怎么这么大?
“他比我过得好,怎么有脸来找你说这些话呢?”温既琛微笑。
池奚:“……很有道理。”
温既琛问:“心善的池小少爷当时可怜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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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奚想也不想就说:“我没有,你别血口喷人啊。”
温既琛正儿八经应声:“嗯,池少这么说,我就信。”
本来他出口就后悔了,心想自己那么坦白干什么?现在温既琛这么一说,行吧……
不过小少爷横竖还是觉得不得劲儿,他在沙发上换了个坐姿,突然一个福至心灵,哈哈一笑,问:“温总你不会是吃醋了吧?不会吧,不会吧。”
温既琛暗骂一句,池奚这张嘴真是……
池奚隐隐约约听见他的声音,忙问:“你悄悄咕唧什么呢?”
温既琛这次出声,说:“是。”
池奚还没转过弯儿来:“是什么是?”
温既琛反问:“你说呢?池少这会儿该高兴了吧?”
又用反问回答问题是吧。话到池奚喉咙口,一下被他咽了回去。他这下反应过来了。
温总的“是”,那是指他吃醋了。
真吃?
池奚瞪大了眼,紧贴着手机的掌心都变得烫了一分。
池奚干巴巴吐出一句:“我、我干什么要高兴?”
他还想硬气地说一句“你吃醋关我什么事”,但想想也知道这逻辑不硬就没说。
“池少现在可是站在上风啊,这还不高兴?”温既琛慢悠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