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礼蹲下开始查看大山将的状态,而绫小路则开始询问起了几人现大山将的情况。
这时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也来了,因为被几人挡在了身后,没有看到正在验尸的柏礼和辅助她的金泽医生。
“什么东西都不准碰,真伤脑筋,你们怎么可以破坏一个凶杀现场呢……”看着被人群让开露出来的柏礼,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越来越小。
柏礼看着他尴尬的表情,淡定的说:“毛利叔叔既然醒了,就帮忙给尸体拍照吧。”
这时,去报警的柏祝和小兰也回来了,但是带回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外面的雪下得太大了,警察和救护车不可能上山来的。”
柏礼给毛利小五郎和小兰介绍道:“那我正式给大家介绍一下吧。”
柏礼走到绫小路身前,说:“这位是在京都府警视厅搜查一课任职的绫小路警部,我则是在东京都警视厅鉴识课担任课长的夏目警视。”
毛利小五郎看了看柏祝,又看了看柏礼和绫小路,惊讶的说:“你居然是课长!”
柏礼疑惑的歪头:“是啊,怎么了?”
毛利小五郎激动的说:“你才多大!你是警视就算了,你居然是课长!”
柏礼浅笑着说:“与其说这个,毛利叔叔不如还是先给受害者多留一些影像资料。”
毛利小五郎尴尬一笑,回去取了照相机,在尸体周围开始照相。
在毛利小五郎拍照的时候,柏礼简单总结了一下受害者的死亡原因。
“死者大山将,53岁,初步推动死亡时间是晚上九点半到十点之间,致命伤口是从身上的两道贯穿肺部引起的刺伤后窒息,他是在死亡前1o—15分钟被刺中的,身上还有一些其他的伤口,但是都不致命。”
绫小路在他的本子上将柏礼说的都记了下来,毛利小五郎在边上接话说:“以我推测,行凶的动机应该就是钱了。”
柏礼否定了毛利小五郎的说法:“不,我看动机应该不是钱财,因为死者手腕上的金表依旧还在那里。”
绫小路听毛利小五郎说动机疑似钱财的时候,就去查看了大山将学生指出的保险箱:“保险箱确实有划痕,再结合窗外折返的脚印,第一印象就会怀疑是谋财失败后的激情杀人。”
“但是这个屋子,除了死者的在断气前的痕迹,和保险箱的划痕,没有其他的痕迹,甚至就连脚印都没有多余的停留,而是直直的朝着屋子里走来,目的性比较明显。”
毛利小五郎总结性的说:“凶手早就知道大山教授那个时候会一个人在这看电视,也就是说,凶手就在你们四个人里面!”
大山将的学生们都吃惊的张大了嘴,毛利小五郎正义凌然的向他们询问不在场证据,但是大家都将头偏向了在职的刑警。
在毛利小五郎的又一次尴尬中,绫小路开口问:“那么就请各位讲述一下,九点到十点之间在哪里。”
四个人都有不在的时间,四个人有去便利店的、滑雪的、泡澡的,最后是独自一人时间最短的倒垃圾。
在询问不在场证明的时候,坐在沙上的柯南现了一个突兀的东西。
柯南拿着那个朝下那面的有血迹的打火机,放到了血迹最多的,但是被从桌子上撤掉的桌布上。
柏祝留意到了柯南的动作,直接出声招呼柏礼:“姐姐,这个小鬼现了有用的东西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