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出了酒吧,她直接回了杯户的别墅,撤掉伪装后,从地下回了另一个房间,就洗洗睡了。
本来第二天该是工作日的,但柏礼拿起手机一看,是周六,而且这天,她还要去京都参加婚礼,顺便找她男朋友约会。
柏礼庆幸自己的生物钟是七点半叫她起床,这见鬼的时间变化,让人根本找不到规律,她现在都是每天起来先和三华确认时间,才安排这一天的事。
洗漱过后,柏礼就去了老宅接柏祝,而随意跳跃的时间,把还在国外的柏祈也给变了回来。
柏祈看到柏礼,就扑了过来,像大狗狗一样用头蹭她,嘴里还说着:“姐姐,你好冷酷啊,你可爱的弟弟回来,你都没有去机场接我……”
柏礼麻木的用手顺着柏祈的背,一句话都不想说,但还是打起精神来:“好啦,是姐姐的不对,现在去把柏祝叫起床,我们一会去京都,参加完婚礼,我们去看看姥姥和姥爷。”
“姥姥前段时间回了趟种花,应该有带你喜欢的大碴粥和大煎饼。”
柏祈一听就高兴起来,甚至开始说她们姥姥柏女士教她们的正宗东北话:“姥咋不早说,早说我早回来了,我去招呼小妹去,让她麻溜起来。”
说完就跑上楼,开始哐哐砸门:“快起来,太阳晒屁股了。”
听里面没动静,就加大了手下的力气:“撒冷的,我告你我可着急,我数到三,你不开门,我就趴你窗户去!一!”
还没等柏祈数二,里面就传来了柏祝的大喊:“要死啊你!大清早的,捂了嚎风的要干哈!”
两个人一开始还是对喊,后来柏祝把门打开,和柏祈打了起来,柏礼接过佣人送上来的红茶,喝了一口,把头转向窗外,自语:“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对于楼上打架的弟弟妹妹,整个夏目家都无视了。
过了半个小时,柏祈雄赳赳气昂昂的下楼来,虽说衣服有点乱,但是身上没有明显的伤。
又过了十分钟,柏祝也下来了,几人去衣帽间挑今天的衣服,和第二天的便服,挑好衣服后,几人就开始造型。
一切结束后,由于时间充裕,就让管家送她们去坐了新干线,姐仨选了二楼的禁烟车厢,上车之后,几人就去餐车点了几个菜,简单吃了一口。
吃饭的时候,柏礼他们见到了盗版的琴酒和伏特加,姐弟几人都是认识琴酒的,他给柏礼当保镖的时候,经常见面。
柏礼让柏祈把那两个人录下来,她要给琴酒,柏礼把头低下,开始小声的笑了起来。
很快,那三个人就离开了餐车,柏礼直接笑趴在桌子上,柏祈把拍下的视频给了琴酒,当然是用柏礼的账号的。
完没有两分钟,柏礼就接到了琴酒的电话。
“你想干嘛?”电话接通就是冷冷的质问。
柏礼不以为意:“好可怕的口气啊,人家明明就是好心嘛。”
琴酒依旧冷冰冰的口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柏礼觉得没意思,就不再绕圈,直接回答了:“路上遇到的了,在去京都的列车上。”
说完就把电话从耳边拿开,不理对方说的话,直接挂断。
琴酒只有她的联系方式,虽然见过弟弟妹妹,但是一个合格的保镖是不会做多余的事。
而之所以会是琴酒做保镖,也是因为她爷爷差一点就当上了霓虹相,那段时间她的弟弟妹妹还小,都是家里接送。
只有她,半大的孩子,自己和几个没什么武力的佣人,在外面留学。
那些人摸到了她的身边,差一点就出了事,得亏她去的是种花,那里不允许携带武器,而且她是在都上学。
那些人刚准备动手,就被朝阳群众摁住,扭送到了派出所去。
家里知道之后,就琢磨着给她安排个人,老是靠群众保护,也太给人家添麻烦了。
刚好柏礼的妈妈柏溪在港城处理事情,直接连夜飞了过来,带着柏礼给那些朝阳群众送了谢礼,那些人谁都没要,说是多少年的老党员了,哪能接受这个。
柏溪拗不过他们,就给他们在柏家的店铺外设置了休息和补给的地方,然后做了地图送过去,让她们遇到刮风下雨的有个躲避,再碰见谁有难处的时候,带过去临时落个脚。
朝阳群众们这才答应下来,但是平时也不会去柏溪安排的地方,柏溪店里的员工见东西空置着,就提了申请,增加了一个小告示,变成了大家有困难都可以使用。
但是那之后,柏礼有了两个壮汉保镖后,还是遇到了几次袭击,她爷爷见情势不妙,就去找了她的高叔祖父,给她借来了琴酒。
后来在竞选的关键时期,她妈妈带着弟弟妹妹也来了都,她弟弟妹妹也是那个时候认识的琴酒。
柏礼因为被大人的竞选波及到,就给她的高叔祖父出了些馊主意,她小的时候就知道他有创办一个组织,那个组织虽然也会做违法乱纪的事,但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复活她的高祖父。
两兄弟是表兄弟,但高叔祖父是被寄放在夏目家的,那时候的夏目家还是一个小家族,没有高叔祖父的父家月赖家大。
但是因为侍奉的将军不同,月赖家被敌对家族血洗,除了偷偷溜出来找哥哥的月赖和真,整个月赖家一个人也没有了。
虽然他们的将军灭了对方,但是月赖和真也成了孤儿,月赖家上峰的将军,没有侵吞他家的财产,而是交给了夏目家打理。
夏目家也开始出现在了政治场上,由于夏目家经历了月赖家的事,也导致家族的信条都是‘以和为贵’。
但柏礼不行,她和当时把黑色产业放权给乌丸莲耶的高叔祖父打了两个小时的跨国电话后,霓虹的很多地标建筑和有特殊意义的建筑都或轻或重的受到了袭击。
甚至有人说,在现场看见过袭击者和某某官员的秘书接触过。
在选举结束后,琴酒就回到了霓虹,第二次再见是柏礼十四岁时,在种花留学三年半后,柏礼拿到了斯坦福的录取书。
由于柏礼不喜欢,甚至有些讨厌贝尔摩德,所以琴酒就再一次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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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琴酒听到忙音,气的头都要竖起来了,电话再拨过来的时候,接电话的变成了柏祈。
“黑泽哥,好久不见啦!”柏祈和琴酒说话的时候从来不在意他的态度,一直都是热情满满的。
琴酒听到是柏祈,态度也自然的软了下来:“好久不见,今天的那两个人是什么情况,现在在哪里?”
柏祈乖乖回答:“哦,我们在开往京都的新干线上,是在餐车遇到他们的,说是交易,但我姐说他们交给那个女人的是炸弹,一会在名古屋估计那两个人就会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