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舟,你过来,你给大姐说个笑话,让你大姐开心开心。”
在医院陪护这两天,郑飞舟感觉在自己心中无所不能的姐姐们形象坍塌得有点厉害。
不过他挺开心的。
其实在他心里,一直都记得那天那算命先生说的话,想要长大了过两个姐姐。
但是越长大,越觉得难以越。
哪怕他初中毕业就上了大学,是很多人口中的少年天才,但跟姐姐们相比,差得太远了。
姐姐们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已经是好多个万元户了。
搞得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觉得赚钱是件容易的事情,等他长大了就能赚很多很多的钱过姐姐们。
长大一点了才现,大部分人,不,绝大部分的人到现在都攒不下一千块钱,更别说好多万了。
虽然他不知道姐姐们现在究竟有多少钱,但是能有那么多厂子,还有商场,肯定是比以前还有钱的。
不懂事的时候豪情万丈,懂事之后感觉这辈子都不可能。
尤其是,他想越姐姐们,但又觉得现在学的东西很喜欢,他也不想去做什么“总裁”。
“越不只有金钱,钱的数额是很好看到多与少,但那与能力有关,更与机遇有关,只是成功的一个方面。”郑寒秋说得很冷静。
“你现在跟着你们老师研究的东西,若是能在三年内就研究出来,我保证你能在财富上过我们。”
“除了钱,人也可以去做官啊,你要是做到全国最大的那个,你就算兜了一块钱都没有,你看看人家会说你没有过我们吗?”
郑飞舟心都抽紧了——他大姐的想法果然在太空以外,光是想法他都越不了。
“越这东西本来就看比较是什么,就比如现在你能说你比我勇敢,坚强,在意志上过了我。”郑橘子说的完全是用看得见的事实说话。
“有的人穷其一生是为了钱,当然,钱很重要,现在又没有大锅饭可以吃,没钱别说越了,活着都问题。”
“你现在别的不说,养活自己肯定没问题,爸还给你买了房,老家也有房,基本生活有了,越我们的目标就能定得宽广一点。”
郑飞舟没听明白,他一条路都还没有走过去,“怎么个‘宽广’法?”
“有的人觉得有个美满的家庭是人生终点,有的人觉得生儿子这辈子才值得,有的人觉得要为社会做贡献,有的人就想去当兵保家卫国……当理想和目标不一样的时候,所要越的就不一样了。
当然这种事情也可能会合并,就比如我们做厂子的能为社会提供就业,能扶贫助学帮助失学儿童,能做很多有意义的事情。
你现在做的事情一方面能够显现你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另外一方面若是真的研究成功了,能够推动社会的展和进步,同样是为社会做贡献。
哪怕没有成功也是自己我的挑战与越,也为后面的人积累了经验。
你还这么小,别把目标放在我们身上,你看着我们厉害只是你见到的人还少。”
郑飞舟觉得是又不是,见过这么多人,就觉得两个姐姐最厉害。
“算命的说白了都是为赚钱,话又不是真。”郑橘子自己请的“演员”,自己都想拆穿。
郑飞舟觉得不是,“可是姓齐的就是克我们啊,五婶、还有她那弟弟一家都是克我们,你上次掉下水道也是,还有这次那个对你动刀子的人也是姓齐的。”
这么多“事实”摆在眼前,他才越的相信,也就越的着急啊。
急着实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