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小说连载最后的国营集体工（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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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茶凉，人没走茶就凉了，过去美酒相待，如今劣酒应付，甚至托辞有事，直接撵走。
曾经要好的一个老板，有情份，讲义气，其他不提，单单的一对龙凤胎孩子，全是由小刁联合老曹，找了老班主任，在私立学校办学籍，假考替考，考上了专业学校，毕业后分配到事业单位。找他叙旧，应该无虞。不料想，他挂牌的车辆事故定点修理站，却出事封厂了，其人住进了监狱，如是百无聊赖百无聊赖百无聊赖，酗酒度日过年。
只有老曹是他的朋友了吧？那一段时间常常到步行街的酒吧，不会唱，不跳舞，就端着一个酒杯，站在那里好像是睡着了，一动不动或者盯着陪酒女孩儿，钉死着看，一动不动。又或者摇晃着酒醉的身体，结巴着提议：屋里所有的人站起来碰杯，连碰三杯，又或者吧台坐了一对，一两人，二锅头加雪碧的摔酒，一碰也是三杯。
多次受邀，再不去不给面子的，就说给对方满街歌声起伏交错的门牌，待那所谓的朋友找到了地方，进屋是十几杯的龙舌兰相待。小刁还是那样站着，缓缓地说：“你迟到了，一个多小时，按7o分钟算吧，三七二十一，二十一杯罚酒，喝光！不喝滚蛋！妈了个巴子！”灰暗而灯火明灭的室内，大银屏光照下的玻璃茶几上，21盏海蓝色的龙舌兰，艳丽妖治。
在寇志德及其小兄弟面前，更为放浪。那天一共12人，包了三个房间，要老曹安排最好的陪寇志德。这正是男人疯的一个女孩过来，身材高挑，胖瘦适中，眼睛明亮，面容姣好，似曾相识。酒酣情热之际，妹子不从孬种寇志德乱来，挣脱着站起来。小刁大声说：“声音放小点，你过来！”他指着那个女孩，两人坐在沙上礼貌的说话。
不久，又喊过来正跳舞的寇志德，已经酒醉说：“你不是说她的身材好吗？妈了个巴子！再让她脱给你看。”说的指着那个女孩让的脱。女孩依计，脱去上衣，转一圈，走几步过来。大家鼓掌，纷纷和女孩碰杯。小刁又说，把裙子脱了。说着掏出1oo元钱，丢在茶几上，女孩儿犹豫推辞，小刁又拍上1oo花钱，骂道：“妈了个巴子，又没有aa你，看看身材不行吗？妈了个巴子。脱！”女孩犹豫着嘀咕了一句什么，仿佛下了什么决心，躬躬腰脱了，走步一遭，来去转转身子。众人鼓掌，无不欢喜，碰杯声清脆零落。常常那样，那个时代那种场合，众人，放浪形骇。
寇志德和刁一雀都知道那个女孩，那女孩酷似乔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