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小说连载最后的国营集体工（4）
4
同学校同年级，窃以为学习并不差于老曹，为何考试总是落伍？难道是时间精力配置不均？配置不匀，工作早中晚三班倒，老曹作维修工，常白班，精力充沛，时间集中。难道是自己贪求太多？报了几门功课之外，尚有其他的原因，于是向值班长反映了自己的想法，请求调班，被推诿到了上面，要找厂长理论，或者求助。
改革开放多年，潮涌潮动，企业为三角债所逼，人才选拔是脱困的改革项目之一，培养人才、留住人才、用好人才这样的舆论，左右流到，上下传闻，以为可以借口，也真诚请求。于是我看到自己，比较自信的对着厂长的中山装风纪扣说，希望可以调成常白班，保证不误工时，业余使劲用力，勤奋学习，待到学业顺利，毕业学成，拿到文凭，一定报效企业，多做贡献。
老曹眯着眼帮腔：厂长叔伯啊，小魏家庭条件不好，孤儿寡母的，咱厂都知道他有囊气，有志向，调个常白班，支持支持也好，让他集中学习，调个常白班，对于1oo多人的车间，还不是您叔伯的一句话？家有千般事，做主在一人。听说厂里虽有困难，但这样的小事不算什么困难吧，您看看支持支持呗。
老曹从比邻木质的沙上，眯着眼探过身来，胖子要拉成瘦子一般，即愈越过浅黄色的茶几，倾向权威，试图靠近。
但是世事难料，想法落到了实处，又不出所料，平易近人的老厂长，竟然劝退青年。他明确指出，要看时机，全厂将拿出一个鼓励年轻人进修学习的文件，鼓励人才培养。
如是三春已过，终是遥遥无期，我不自量力，不顾老曹坦言又去请求，反成纠缠不绝，任人恼羞成怒，惹出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