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茗音成功窝进美男怀中,埋进怀中时悄悄勾唇。
查到算她输。
聪明人别哄,也不能画饼,适合转移注意力,他们痴迷未知,最爱去解开谜题。
如果她是迷题,痴迷的便是她,修罗场,不存在的。
连续几日前行。
阳光刺目,马蹄声响起,融化的冰水被践踏的溅射,车队终是被追上。
这一次,宋识言直接下马,手下同样下马,替他缠住人,让他顺利翻身进了马车。
两拨人马齐齐看着马车,直到听见命令。
“继续前行。”林卿泉搂着人吩咐。
很快马车动了起来,两队人马一同前行。
一只骨节分明的指尖在绝美的脸上摩挲,只是在探查是否还有易容。
他的动作,让不明真相的人以为是调情。
在宋识言看来是挑衅,那张脸让他有些怔愣,覆盖记忆中的那张脸。
姜茗音迷离的眼神缓缓侧目看他,抬手摸着美男侧脸,当着前夫哥的面,在三夫人薄唇上落下一浅浅吻。
而她的脸上,骨节分明的手依旧在一寸寸摩挲,似要寻找一丝破绽,被亲吻的嘴角微微勾起,起心情很好。
林卿泉无视来人,接受完暧昧的亲吻,垂眸仔仔细细看着细腻的皮肤,凑近闻了闻,只闻道一股让人舒心的体香。
明明只是抱在怀中,就让人觉得异常满足,有着与性子不同的香软之感。
两人姿态暧昧至极,宋识言从不可置信到恍然大悟,这一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两人皆是她的裙下臣。
他难以接受的靠坐在车厢里,静静注视两人却不愿意离开。
许久,他伸出手拉着垂落的毛绒披风,祈求道:“娘子,跟我回家好不好,是我的错,我不该自大,不该隐瞒,不该寻女子做诱饵,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几年把什么脾气都消磨干净,见到一面都不愿意与他相认,如此狠心又无情。
明明知道是故意躲着他,他却自欺欺人,在心里找了一个个理由,错全怪在自己身上。
林卿泉伸手挥来了他的手道:“宋大人,与你有婚约的娘子可能死了,可能在别处,但绝不是在这里,你看她与你娘子有几分像?”
说着托起怀里人的下巴,转过去让他看清。
“她是我的娘子,不管她是谁,她就是跟我拜堂的人!”宋识言握紧拳头,猛的把人从对方怀里拉出,搂到角落想要带人离开。
可车厢怎么也打不开,金属声音证明它如囚笼一般,而打开缝隙的窗口,无法把人带出去。
“来人,打开车门!”
本可以里应外合,可惜没有得到回应,透过车窗看去,他才看清他的人全部在其他马车中。
如他一般困在其中,那些车窗更窄,无法离开,如瓮中捉鳖。
姜茗音被死死抱紧,蜷曲在车厢角落,有些不舒服,望向她的三夫人,期待被英雄救美。
似满足她的期待,一只手腕被捉住,但拉扯也没用,她像被焊死在宋识言的怀中。
刚刚一时不慎被人抢,林卿泉轻轻拉扯没有成功,开口警告:“劳驾宋大人放手。”
宋识言像疯狂护食的狼狗,贴在脖颈满眼怒火望着对面人,一字一顿讽刺道:“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我是正夫,你顶多算一个妾,妾就该有妾的样子!”
姜茗音:啊?
这走向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