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送出来。
慕容摘星撇过头,忽视他的警告,招呼季白坐他旁边。
“等等。”
萧景之眉毛一扬,嘿嘿笑起来。
他一屁股坐到慕容摘星旁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季白又不喝酒,让他坐对面去。
我与你倒是可以小酌几杯,咱俩坐一块。”
屋外的盯梢人,一开始装做找人的样子,来来回回慢步行走。
待他盯着的人坐下来后,他便悄悄待在包厢外。
店小二上菜时,瞧见了他。
他小声道:“我家公子在里头,我奉老爷之命护佑他安全,切莫让他知晓。”
屋里头三个人,看穿衣行头确实像是富家子弟。
店家的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位公子的仆人。
但见他只守在屋外,便信以为真。
就这样,盯梢人光明正大地守在门口,竖着耳朵仔细聆听着屋里头的一切。
萧景之百般阻挠,到底没让季白同慕容坐在一起。
慕容时不时地将手伸到衣襟处,想伸手将礼物掏出来。
每到这会子,萧景之便有意无意地咳嗽一声,然后自找话题,阻止他。
慕容摘星便只好缓一缓。
好酒好菜持续上桌来,慕容心下有些郁闷。
好在不能同季白坐一起,还能与他说上话。
这期间,他一直主动找话题同季白谈论。
从以前的相处点滴,到之前季白生病;从季白入萧府后的生活,到他几次拜访萧府……
“这么说来,其实你同萧天烬一起陪我去看春公子的戏,那时的少夫人,都是你?”
季白点头。
“难怪……”
难怪那时的“少夫人”看戏时,两眼光,兴致勃勃。
原来都是季白本人。
“那你说说,你男扮女装时,都是怎么躲过他人的眼睛?”
季白小声道:“主要是我同姐姐长得很像,另外就是,多低头少说话,多待在屋里,少出来走动……”
这时萧景之插话道:“当然还有最重要的!”
“胸前装两馒头,喉结要用绢布或丝帕包裹起来。”
慕容摘星听了,连连称奇。
季白呵呵一笑,说出了最重要的原因:
“当然还有因为我喜唱戏,总扮作旦角,女子的行走仪态我还是会拿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