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凌羽也急于表现:“前些时日,父皇昭告天下、六弟跟楚小姐的婚约,现在六弟婚前上花船,还当众承认身份。”
“并且还为了一风月女子,当众抽打王岳。”
“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父皇对我们的教诲。”
武帝教诲、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不能得到民众支持、皇朝终究不稳,武帝时常教导,大乾皇子,出门在外,当谦卑有礼、不可自视清高。
眼看武帝神色不悦,凌羽话锋一转:
“虽六弟犯下大错,还望父皇能念在其少不更事的份上,给其教训就是。”
“若实在有责罚,儿臣愿为六弟分担。”
凌羽表现出一副兄恭弟亲的模样。
“是么?”
武帝皱眉:“你真愿意为了老六分担?”
不对劲。
凌羽觉得怪怪的,可木已成舟,轻语道:“父皇,儿臣所言,绝无虚假。”
“很好。”
武帝眼中划过一抹戏谑:“按照我大乾律、老六犯下此等大错,已是死罪。”
“可之前老六已在朝堂之上,当众求死。”
“朕也答应了他的请求。”
“现在将其斩杀,朕,岂不是自损威严。”
咯噔!
凌羽心中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涌入心头。
“父皇。”
凌羽刚想说点什么,武帝起身:“王大人,既然按照国法不成,那便以家法处置,小惩大诫,又当如何惩罚?”
王鹤躬身:“陛下、按照礼法当重责三十。”
“好。”
武帝大手一挥:“羽儿,既然你有心为老六分担,这三十重棒,你领了去。”
“啊?”
凌羽大惊。
“不愿?”武帝眉头一挑。
“不不不。”凌羽连忙摇头:“我只是觉得,这三十重棒,不是应该儿臣跟六弟一起承担么?”
“不行。”
武帝摇头:“三日后,你六弟要洞房花烛。”
“打坏了身子,可就废了。”何评价。”
“这……”
楚婉儿为之语塞,凌天所吟诗句,下意识响在脑海,认真说,此乃大师手笔,放眼整个大乾,怕是也只有鬼面能有如此才华。
难道……
不可能。
绝不可能。
楚婉儿摇头摈弃了心中所想:“他就是个废物,他这段时间做的诗句,指不定是在哪里抄的。”
“我一定要抓住他的小辫子。”
楚婉儿心中不相信凌天的才华。
李玉蛾见状一笑,心中暗道:“傻丫头,其实你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你面前啊。”
大乾。
朝堂之上。
武帝这会正襟危坐、一群大臣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凌羽听着都要炸了,疯狂对身后心腹使眼色,一老者走了出来:“陛下,老臣王鹤有本启奏。”
王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