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陈云满脸挂着汗水。
厕所外正激烈的两人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医生刚想做点什么,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偷吃的两人顿时变了脸色,两人迅躲进陈云隔壁的厕所里。
陈云趁机丢下拐杖,马上逃了出去。
然后就撞上了外面检查的人,哎呦一声坐到地上。
“哎?陈女士,你怎么在这里?”
来人是个看起来5o岁左右的地中海大叔,是医院四处查岗的人员。
“我是来上厕所的,不过走到这儿就摔了一跤。”
陈云知道里面的人还在偷听,不敢说出真话,免得里面的人知道她刚刚也在厕所。
查岗员将她扶起,询问了是否住单间,得到确定后,表示会去找个便盆,让她在病房更好解决生理需求。
“我媳妇是这里给你专门换药的护士,明天我跟她说一下,帮你清理一下。”
陈云一愣,帮她换药的护士不就是厕所里那个小三吗?居然是这人的老婆!关系乱成这样?
查岗员扶着她,便要将她送回病房,陈云想着好不容易出病房一下,想借个手机给女儿打电话。
查岗员拒绝了,陈云还想再争取一下时,查岗员又道“没事儿,明天我帮你看看哪儿有电话亭,会通知她过来的。”
陈云这才放下心来表示感谢。
想到刚刚在厕所的见闻,她一脸希冀的看向查岗员,刚想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他。
突然透过某面窗户,看到一个电话专区。
陈云放下的心立马又提了起来,甚至感觉被扶着的那只手有点冰凉。
陈云假装毫不在意的询问了下查岗员来这里工作的时间,查岗员没有察觉她的异样,说了自己在这儿工作了七八年,还信誓旦旦的说对这里再熟悉不过。
既然熟悉不过,怎么会不知道电话停在哪?
陈云背后沁出一阵冷汗。
她又在柜台上瞄了眼几个座机,有外线有内线,随后掩饰的对查岗的人笑了笑。
她想,她是实验品这个事儿,估计是全院的秘密,什么癌变就是为了骗她的器官做的幌子。
陈云又愤恨,又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天。
陈云对着自己打了石膏的脚呆。
她想,既然她什么事儿都没有,黑心医院只想从她身上拿器官,那她这个石膏会不会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陈云趁着没人缓缓站了起来,没有疼痛的感觉,站的也很稳。
果然是利用了人的心理暗示!
通过不停告诉她腿有问题,让她自己也觉得腿不能动,从而之后只能用拐杖,让她的行动更为不便,失去大脑控制的腿,就会显得和真的已截肢了一样。
陈云气得破口大骂,想到了之前几次的手术,怕不是有的器官已经被夺走了,才会这么虚弱。
“既然我的器官已经被夺走了几个,那我活着也没啥用了,只会连累女儿…”
想到这儿,陈云更是怒斥这群人没有医德。
突然,她看到了一部手机放在窗口。
陈云惊喜“手机?太好了!可以打通外界了!”
惊喜来的突然,让她没有意识到高楼窗台为何会多出一个手机?
还没惊喜多久,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还有那个换药护士的声音。
陈云立马把手机藏在枕头下面,躺到床上。
护士进来询问了一些常规的身体问题,陈云敷衍的回答着。
“那好,还有什么需要吗”护士问。
陈云摇头“不了不了,我想见我女儿。”
“你再忍忍,很快就能出院了。”护士道。
“那还有多久?”陈云看向她。
“可能半个月吧,而且还要再用半个月为你全身检查一次…”
陈云对着满口谎言的护士冷漠点头,她知道,再过一个月她就要彻底被他们弄死了!
她想着,等她打通外面的电话,一定要让这个黑心医院臭名远扬!
等护士满意离开,陈云激动的打开手机。
然而,没电。
“什么?还没电!那可咋整啊!”
“不行,我看看有没有充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