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暴熊听到消息那个矮子在沟那边的时候气的一路疯跑过来,刚刚跑到门口,林柒回去了。
暴熊气的怒骂“对面的,你把那个矮子给我叫出来!你他娘的缺德带冒烟的,有本事咱们来真刀真枪干一架,你出这些阴招你损到家了,你个缺德货!”
“你给老子出来,赔我的桥,别做缩头乌龟,你个王八蛋!”
“对面的,叫你们那个矮冬瓜出来,看看他干的这个缺德事!”……
对面骂声络绎不绝,这边有小兵过来报告“老大,对面暴熊带着人骂您呢!……”
林柒现在心情极度不好,不耐烦的说“他骂他的,关我什么事?嘴长他身上,又不归我控制,没看老子现在心情不好吗?去叫几个会唱曲的过来给我唱个曲!”
小兵也懵逼,人家在外面骂您呢!你要听曲?没办法,谁让他是老大,赶紧叫了十来个会唱曲的,给老大唱曲,唱的还是十八摸,林柒一脸兴致缺缺的,一边喝着米酒一边呆。
又过了两刻钟“老大,对面骂的越来越欢了……”
林柒现在那心就跟堵了个大石头似的上不去,下不来。然后挑了十来个嗓门大的,跟他们耳语了一番。
这十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咽咽口水,这老大太缺德了,看着林柒摆摆手,这十个人一个人拿了个羊皮水囊,来到这水沟这边,暴熊那边看着这十个人,暂时安静了,仿佛在看哪个是那个缺德的矮冬瓜,结果就看这十个人的骚操作,扭着屁股拍着手还唱上了“打不过我吧?没有办法我就是这么强大,啦啦啦啦……过不来吧?哈哈哈……”
这歌的魔性就在于,听一遍就能清楚的记住歌词,和这个旋律,再看那十个人恶心的样子,暴熊气的要死,那边怒骂“不要脸,有本事明刀明枪干不场,用这下三滥的手段,叫人恶心……”“对,恶心!”
对面十个人循环唱了十遍,咚咚咚把水喝完,还往下倒了倒,表示自己喝完了,然后华丽丽转身走了……他们就走了……
这十人连同在后面看的那些人都深深感觉到了,自己家的老大,真的是竹子的儿子,笋啊!真笋!
为什么林柒不愿意去骂暴熊,心情又十分的不好呢?因为她还在心疼那二十多个人,你说要死在战场上,还死得其所,就这么死了,她表示受不了,这都什么事!反正隔着二十米,谁也到不了谁那边,打是打不着,骂也懒得骂,但是可以恶心他,反正这边不缺吃喝。
这时有人来报,“老大,离这十多里地远,来了一小队匈奴人,大概五十多个人,跟梁将军打了个遭遇战,他们派人来求援。”
林柒眼睛一亮“他们是走路还是骑马?”
“老大,那些人都骑着马,个个膘肥体壮,还有六七个匈奴娘们,三个马车。”
这家伙好算听到了今天第一个好消息,一个高站起来“那还等什么,干他丫的!带上辣椒面和石灰粉,没有的多装点沙子,挑1oo个兄弟跟我走!”
那是以百米冲刺的度往前跑,生怕跑慢了,匈奴人跑了。一百个人都骑着马往那边跑,林柒高喊“车上缴获的东西咱们都能多少分点,但是娘们都送回雀儿岭去,听见没有!”“听见了老大!”
暴熊那边的人一看,这些人跟疯了似的往回跑了一百多人马,那度都不是正常行军的度。
赶紧去报告,看暴熊和几个心腹正气急败坏的在那里商议事,就听来报“老大,对面急冲冲往南跑了一百来人马,不知道出了何事?”
暴熊一愣几个人相互看了看,暴熊问一个尖嘴猴腮的人说“猴子,你说他们是什么意思?那矮子不会是想把咱们困死在这里吧!”
猴子也摇摇头说“老大,我认为还是先把桥修上是正事。”几个人也点头表示赞同,觉得是这样。
再说这边十来里的路,跑了不到半个小时,远远看着梁玉清在苦苦支撑,妈的,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林柒高喊“兄弟们上啊!”
这帮不要脸的那是真不客气,抓着辣椒面,石灰粉,没有的就抓细沙子往匈奴人那边扬过去!剩下的人看准了,中招的那就是一刀一个,没中招?那也不要紧,辣椒面,石灰粉不多了,那沙子不有的是?继续扬就是了,里面有不到十个匈奴女人,呼啦啦过去三十个男人把匈奴女人都给逮住了,高兴的把人给绑了。
梁玉清看这战术,气的一口血要喷出来了,倒不是吐槽林柒损,是说自己没长这脑子,出来前带了二百人,现在连伤的算在内,有五十来个?
再看林柒,那是直奔那个长的最高大猛的人过去,拿着枪就打了起来,这是真刀真枪干了起来,来回错马三招,那男人招枪的手都抖了,虎口被震的出了渗出了血,死死的盯着林柒,用不太标准的汉语说“你们汉人不是号称礼仪之邦,大国风范吗?战争是男人的事,放了我们的女人。”
林柒嗤笑一声都没废话,一枪过去后,来了个回马枪,整个枪头刺进男人的胸膛里,男人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她,她冷酷的说“礼仪是对朋友的,对豺狼我们只有刀枪!”
电影她看多了,多少人都死于话多,这玩意,先杀了也不影响她装b,反而安全些,等看着咽气了,她跳下来,在男人胸前摸了摸,掏出来一打纸,奇怪的看了看,这时过来个小兵说“老大,这是银票!”
“啥?”这是银票?她收起自己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敲了那人头一下说“我不知道这是银票?我就是震惊一个匈奴人怎么有这么多银票。滚蛋!”
然后把那箱子砍的锁砍下来,大家都震惊了,这是银子?梁玉清眼睛瞪的大大的,林柒觉得不对劲,跟下面人说“去,每个匈奴男人都补一个剑血锋喉,别给留一丝活路。”
然后她亲自上手把那男人给扒了,梁玉清捂着受伤的胳膊说“你这是干什么?”
林柒脸色沉静的说“一个匈奴人能带这么多银票和银子,你觉得正常吗。”
林柒把这个人的亵衣亵裤都扒了,就剩个裤衩子后,也没找到不对,最后把鞋都拖了下来,在鞋底缝里掏出来一份地图和一封匈奴语的信,她是看不懂。然后把自己的枪抽出来一枪扎进已经死去的男人喉咙里。
之后她把东西交给梁玉清,然后在箱子里开始扔银子,一人扔了一个,自己拿了两个,把银票给梁玉清说“银子我答应兄弟们只要打赢了一人分一个的。这个不能失言,剩下的你交给王爷,这事我觉得不简单,尽快回去。”
然后对雀儿岭的土匪说“你们挑几个人把娘们送回去,按咱们说的规矩,分出去。我带剩下的兄弟们继续打万家沟!”
“好嘞!老大!”乐呵呵的走了。
林柒带着剩下的人又回了万家沟,土匪们欢呼着回来了,这老大真好,有银子是真啊!
那边桥还没修完,又来报“老大,那边的人回来了!”
暴熊气的带着人又来到门口朝这喊“对面的头儿,你给我出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把道儿先划下来!”
“对面的,把你们头叫出来!”
过了一会来了一个喽啰喊“暴熊,我们老大现在没功夫见你。有事明天说吧,她说现在是下工时间。”
然后走了,暴熊没气死,你他妈不是来剿匪的吗?谁家打仗不是全天候命,这玩意还有上工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