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你可别怪我见死不救。”
卓禹修闻言,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段言浩莫名其妙地看着黑了的手机屏幕,有点想不透。前阵子,不是还好好的吗?小日子过得他也羡慕,出什么事了?
算了,自身的事都没有解决,何必多管他人的闲事。段言浩抿唇苦笑,英俊的脸庞和英气的眉眼,透着一股淡淡的疲倦,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蹦的一声,又关上门。
段言浩一通电话,三两句调侃,成功将卓禹修的心彻底搅乱。
车子在暴雨中缓慢前行,回家的路程像是多了一倍,很久才前进一步,下雨天,到处是车,到处是霓虹,夹杂着雨幕,朦朦胧胧。
内心烦躁的他,突然很想一个人去喝一杯。
卓禹修沉下脸,吩咐司机道:“去蓝夜。”
“是,卓先生。”
司机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稳重地控着车子,在川流不息的道路上行驶,不久后,车子开到一个分岔路口,司机开始打转方向盘,拐向另一条道,往目的去。
卓禹修以为自己喝了酒,就能消掉内心的烦躁,但事实上并没有。
看着灯红酒绿的环境,沉迷声色犬马之中的年轻男女,似乎,心头更烦了。
走出酒吧,暴雨,还没有停。湿哒哒的地,让他眉头拧得十分紧。
那夜,也是这样的雨夜,也是在这家酒吧,萧静容迎着风雨,在路边拦车……如今,不远处也站着一个女人,是她吗?
当然不是。她在星海都会不是?一个在南一个在北,隔了千万里的距离。
“禹修哥?”牧琳和朋友分开后,在路边拦车,没想到转过头,看见了卓禹修怔怔地盯着自己看。
她惊喜地冲他跑过去,“禹修哥,你怎么在这里?你喝醉了?”
卓禹修目光深沉,盯得她头皮麻,她收起脸上的喜色,露出担心的目光。
但下一秒,她就现卓禹修喝醉了。
突然倾倒在她身上的男人,是那样庞大,那种重,她双手撑着他,不断地唤他:“禹修哥?禹修哥?”
在这一瞬间,牧琳心里生出一种邪恶的念头,想将这个男人占为己有。
她时刻关注着他和萧静容,自然知道他们生的一切。更加知道,他正在和萧静容置气,不然他是不会喝酒的。
卓禹修很少喝酒,几乎不喝,喝醉更不可能。
牧琳扬起嘴角,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自己更往他凑近,几乎是直接贴在了他的身上。
卓禹修突然将她推开,语气冰冷地说了一句“贱女人”。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牧琳猝不及防,直接被推倒在地上,污水瞬间渗透了她的衣服鞋子,冷得她打了一个寒颤。
“禹修哥?”她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瞪着卓禹修,却见他甩了甩自己的头,手里拿着手机,试图拨打电话,但手机拿反了都没现,一直往光滑的背面按,显然是一副醉态。
牧琳从地上起来,身上有一半是湿的,甩了甩水渍,她再度扶稳了卓禹修。
“我送你回去。”
卓禹修却像突然清醒了过来,语言清晰地说:“打电话给司机。”
一个小时后,司机将他们两个人送回了家里。
陈姨一直没睡,听到门口传来动静立即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大少爷,怎么喝这么多酒?”
随即,过来帮忙的陈姨便觉,和卓禹修在一起的人不是萧静容。
拧起眉,问:“牧小姐,怎么是你?”
牧琳气喘吁吁,没缓过气,所以没有回答她,直到两人合力把卓禹修连扶带拖的,放在了沙上。才出声道:“陈姨,好久不见。”
陈姨很冷淡,“现在,太晚了,留牧小姐不是很方便,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牧琳心中不快,但不敢在陈姨面前露出丝毫,“我已经让司机先回去休息了。陈姨,这么晚了,您该不会让我一个人走出庄园去打车吧?外头还下着雨呢。”
是吗?但愿她没有什么坏心眼。陈姨莫名地觉得牧琳和上次不太一样了。怎么说呢,女人的直觉吧?现在少夫人不在家,又逢三更半夜,若产生误会就不好了。
“我看你身上也湿透了,先去洗个热水澡吧。我给你找件衣服换。”
“谢谢陈姨。”
牧琳跟着陈姨回房间,拿了两件款式保守的毛衫,然后进了一楼的浴室。
陈姨出来大厅的时候,觉本来醉沉在沙上的卓禹修不知去向。
“大少爷?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