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对我丈夫坦白,这并不算什么大事。我先走了。”她会来酒店,不过是想看看是什么人打的电话。
男人有一秒钟的怔愣,没想到她说这样一句话,剧情真是来了一个峰回路转。不过他反应过来后,没有让萧静容离开,而是伸手攥着她的手臂硬拖着进房间里。
萧静容被男人用力拽进房间里,一下收不住,直接跌倒在铺了地毯的地上。
但她只恐慌了一阵,见男人没有对她做什么,便渐渐地恢复了冷静。
“你想做什么?不要乱来。我给前台留话了,让服务生十分钟过来,我要是出什么事,你也走不掉。”
男人将自己摔坐在沙上,像看个猎物一样,盯着她打量。十分钟过后,果然有服务生来按门铃。男人去开门,说了几句话打服务生走掉后重新走了回来:
“不错,有胆量,又聪明,而且还有能力。但可惜,你嫁了一个渣男。”
萧静容听他用‘渣男’来形容卓禹修,不快地皱起了眉。
“你到底是什么人?”
“想没想过离开卓禹修?”男人突然问。
“你到底是谁?”
“只要把牧情带回c市,你是没有机会离开卓禹修的,因为卓禹修一定会率先离开你。”
“你是谁?想做什么?……”
……。
这样的答非所问,沟通根本就进行不下去。
三十分钟后,萧静容觉得自己遇到的是一个精神不怎么正常的人,麻木地站了起来:“要说的就是这些?不如放我走吧?”
男人没有什么动作,见此,萧静容往门口走去。说时迟那时快。男人再次将她拖了回来,并且用力压在沙上。
充斥着鼻翼的不是所熟悉的柠檬味,而是一种浓烈的烟味,萧静容忍不住想要尖叫,她挣扎不休地想要起身,但男人就像是一个千斤重的石头,压得她完全动弹不得。
这时,男人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萧静容恐惧地叫了出来:“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不用怕,我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想要你身上的衣服。”
萧静容觉得自己是真的有苦说不出口,“你变态啊!住手!”
“不想死,就不要轻举妄动。”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把刀,举到她眼前一晃,锐利无比的刀锋闪着寒芒。
停下反抗,外套的拉链被男人往下一拉,露出了高领毛衣……但仅是如此,萧静容就无法容忍了。
除了卓禹修以外,任何一个男人脱她的衣服,都不能忍受,甚至恶心。但又不能硬拼,她只好先拖延时间:“先放开我,我自己脱给你。”
男人犹豫了一下,便从她身上起来。
锁上浴室的门,萧静容用手扶着洗手台,脚在打颤,全身都在抖。镜子里的她,脸色灰白得跟墙壁的颜色如出一辙。
那个男人有刀,力度大,她该怎么做才能走出去?
就在此时,坐在外面沙的男人接听起一个电话:“喂,老板……我没有做什么。对,只是吓吓她。现在离开?哦,这样啊?行……”
离开前,男人按照‘老板’的指示,进卧房把床单扯乱,制造出一副生过什么的模样。最后,他整整自己的衣服,留下一张纸条,脸色坦荡自然地走出8o8号房。
然而这一切,都被对面的那栋楼的某一个人用远视镜全数看在了眼内。
n·t酒店门口不远处。
云之焰坐在车里面,盯着酒店门口,时不时看下手腕上的表,已经过去足足有半个小时,却不见卓太太出来,也不见冯新月那个笨蛋。
又过去了几分钟,他开始露出不耐的神情,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准备进去找人。
就在这个时候,冯新月行色匆匆地跑了回来,然后上车,气喘吁吁地说:“全特助说,卓先生亲自去找卓太太了……惨了,你说我们会不会直接被pass掉啊?”
“胡说!我一直盯着酒店门口,根本没有看到卓先生进酒店里。”云之焰顺手将纸巾盒往他身上一丢,然后说道。
“卓先生正好在这一家酒店见朋友。”冯新月回他,神色恍惚。
云之焰好奇地问:“怎么了?”
“大事不妙。我在前台套话的时候,没套出来。但我在另一个服务生的口里套了几句话,据说,卓太太去的8o8房,有一个男的……”
“别想太多了。既然全特助让我们先离开,那就回去再说。下去,我来开车。”
冯新月拧拧眉下了车,绕到副驾驶室,云之焰则直接跨到驾驶座上去。
不一会儿,黑色的路虎便扬长而去。
外边天晴风朗,而n·t酒店的8o8房间里,却掀起了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