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可耐的推门而出,顺着饭香转了个弯,竟看到小广场上摆着一个四方桌,木蔼、木亢、李婼芸三人正坐在桌上美美的吃饭。
看到赵牧出现,木蔼笑着说道:“我说什么来着,这小子从小到大,就认吃。”
说着用筷子点了点早就准备好的一双碗筷:“没有外人,坐。”
赵牧飞奔而来,一屁股坐下,拿起碗筷旋风般的吸入。
对面的木蔼满脸含笑。
左边的木亢连忙说“慢点,慢点!”
右边的李婼芸皱着眉头,跟赵牧抢食。
吃了半晌赵牧才抬眼问李婼芸:“你怎么也在这。”
李婼芸正生气,一共两个鸡腿都被赵牧吃了,都不知道给木爷爷留一个,真是无礼,冷着脸说:“要你管!”
赵牧也不生气,李婼芸从小便是这样,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木爷爷,此地甚是古怪,我今早明明睡在床上,可醒来却在地上,那地又硬又凉,现在我背上全都僵了。”
没人答话,反倒一旁的李婼芸,加的扒了两口饭。
赵括又说:“还有我这满身伤口,不知哪位医师给我包扎了,我竟然完全没有感觉。”
还是没人答话,李婼芸扒饭的度更快了。
“还有我那盔甲,今早明明……”
没等说完,李婼芸放下碗筷一拍桌子:“我踢得,我踢的行了吧,你个登徒子没经我允许便躺在我的床上,幸亏我早起出门打水了,不然我非杀了你不可。”
然后又踢了赵牧一脚:“你那死猪身子,压着我的外裳,我把你踢下床都是轻的,要是兄长在,必定把你吊起来打上三天三夜。”
赵牧一脸尴尬,这个时代的女性确实把名节看的极重,兀自的快扒饭。
可李婼芸还没出气,手伸向赵牧的额头,一把掀开了敷着草药的薄布:“我就不该给你医治,你死了才好呢。”
赵牧叹了口气,也不敢反抗,再怎么说穿越以来李婼芸也给自己治了两次伤,根据前世的经验,对付女人,不可硬刚。
赵牧抬起头,陪着笑脸,却看到李婼芸嘴角粘着一粒米饭,好心提醒道:“你是……”
李婼芸脸颊突然变红,一掌拍开赵牧的手指:“登徒子,莫要再说那不中听的混话。”
赵牧一愣:“我是……”
“啊~”李婼芸捂着耳朵跑开了,这个赵牧越来越不像样子了,小的时候两人在一起不觉得什么,现在再见怎么反反复复总跟自己叨念那些混话,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谁要跟你到天涯,痴人说梦。
跑回屋子后,李婼芸重重光门,趴在床上胸膛起伏不定,家母说兄长十六岁的时候不爱练武,每日都要在勾栏下经过数十次,看来男子十六岁时真是如同春日的牛马一般,让人避之不及。
饭桌上不仅赵牧,木家父子也是一头雾水。
赵牧指了指回房的李婼芸:“木爷爷,怎么回事。”
木蔼没有回答,看了看时间:“估计都快到了,走,随我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