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完全可以不听他的意见,用公利、冷暴力和一片好心把小雄子送回温室,锁进笼中。
那季庭只好跟他们搏斗。
但是他们听了,所以当季庭站在这里,他们不申雄虫柔弱,只说可以通过;不重外界危险,而骂螃蟹无眼。
在这里开玩笑,其实是一种认可和支持,意思是:不用担心,你足以轻松通过这里。
真的很可爱。
要是以后的粉丝都是这样的话,三千万也不是不能再探个洞……
咳!开玩笑的。
季庭说:“我不怕的,我就是开个玩笑,站在这多看一会儿。”
“你们还看吗?”
[不看了,阁下走吧!]
[背包看起来好重!目的地远不远?]
[呔!阁下仁善,大胆螃蟹还不退下?]
[?真的很难理解这种语言艺术。]
季庭往前走,像是摩西分海般在走出一条小道。
红脚蟹们也不理他,忙活着自己的事儿。
它们到处乱窜,抢东西、挥舞螯钳、求偶、把木茄榄的落叶和种子拖进巢穴……抓紧一天中最好的时机,忙的不可开交。
还有一些青蟹,它们一样忙,偷摸摸溜着树根奔向自己的目的地。
瞧不起游街的闲虫。
季庭一路走,红脚蟹一路忙,滴螺慢吞吞不大动,长尾黑面猴到处找吃的。
一种矮小的,大概只到季庭膝盖,像是脱的鹿似的哺乳动物也出来觅食,看见他,就一眨眼不见了。
太阳越升越高,快到十一点,红树林里的温度升起来。
地面更干了一些,虽然仍然泥泞遍布水坑,但螃蟹们决定收工回家。
一个怪模怪样的小东西爬出来了。
它在泥滩上扭来扭去,突然一跃而起,在水面上砸出“啪!”的一声,又接连跳走,动作迅捷,吓了季庭一跳。
直播球立刻调转脑门去追,可是晚了一步,只留下一个跃起的侧影。
追出去几米,直播球悻悻返回。
“好像是滩涂鱼?”季庭不确定地问观众。
[□□头鱼尾!我看清了!]
[身体长扁,有高背鳍和有力的胸鳍。是滩涂鱼。]
[这丑东西。]
[?一只小小的滩涂鱼而已,它做错了什么呢]
“滩涂鱼是近海的小型底栖鱼,有大眼睛!适温适盐性广,淤泥或泥沙底质的高潮带、河口、红树林都能看到它,定居在洞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