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贺看这叫严俊的男人公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发春勾引伢伢,怒的青筋暴起,他忍无可忍地抓起吴彩的手紧紧握住,虽说人已经跑了,但他也要宣誓主权。
吴彩低头看着手中的钥匙,没发现大家的弯弯绕绕,发觉自己的手被握住以后,自然地与他十指相扣。
醋精的怒意瞬间被润细无声地抚平了,他明亮清澈的黑眸闪烁着满足之色,眉宇间流露自信,脸颊上不受控制地挂起从容自在的笑意。
嘶,王岩扁感觉浑身长满跳蚤似的直泛痒意,这恋爱的酸臭味快把他牙都酸掉了。
这五楼说高也不高,但是搬东西要来回走就太麻烦了,吴彩索性安排道:
“我们先把车里的吃的用的都搬下来吧,记得显眼的东西就拿大袋子遮掩一下。”
吴彩吩咐着,然后和几人一起走到了车边,男士能者多劳搬得都是比较大件,重一些的桶装水、开封的袋装大米、锅碗瓢盆等,女孩子则是搬比较轻便顺手的洗漱用品、调味料、医药箱、衣服等。
生活了这么几个月,杂七杂八的东西固然多,但是耐不住人多力量大,吴彩几人均匀分配起来倒是把两辆车里的东西搬得差不多,不需要下来再跑一趟了。
几人用尽各种姿势,背着、挎着、端着满满当当的东西走进屋内,那阵仗一下子把大厅里的人视线吸引了过来,他们都用艳羡的目光看着吴彩等人,心中暗想,
这一群人的家底可是真够丰富的。
不仅家底丰富,对队员也是顶好的,这队长体谅队员受伤,自己手里抱着一大堆东西,让队员拄着拐杖在后面慢慢地跟着,小东西也没有让队员提一点,真的是够贴心的啊。
吴彩不知道这些人心里的小九九,他们一行人顶着万众瞩目的视线,带着东西在被拖得锃亮的大理石旋转楼梯上缓缓上楼。
基地为了节省不必要的电量,将电梯的供电给停了,不过五楼对与他们来说也不是很高,吴彩等人就当做是锻炼了。
大家伙儿一鼓作气,很快就爬到了五楼。
这一层就两个房间,吴彩腾出一只手,掏出钥匙打开了左边的房间。
房门一开,众人并没有闻到长久没住人那种发霉的味道,而是一股淡淡的清香,轻轻一嗅,疲惫之色一扫而空。
只是屋内门窗紧闭,光线有些昏暗。
吴彩把怀里的东西先放在门口,率先抬步入内将窗帘全部拉开,光线瞬间将屋内摆设照得一清二楚,那个芳姐果真没有骗他们,这里的采光好极了,窗帘一拉,屋内顿时敞亮了许多。
吴彩轻触了一下台面,没有积灰,看来这里是会有人定期清扫的,那正好,省下了他们打扫的时间。
“都进来吧,我们整理分配一下房间,然后,吃大餐!”
“噢耶,彩彩最棒了!”孙静听到吃大餐三个字就来劲,放下东西,卷起衣袖动力十足的准备大
干一场。
吴彩的笑意也一直挂在嘴边没有消失,等人陆续进门后,她准备把门关起来,一只手急忙拦住了吴彩的动作。
“队长,你真的要抛弃我吗?”
大龙见到吴彩这架势不是闹着玩,是真的要把自己赶出去,顿时一阵心慌。
“大龙,我想我早就说得很明白了,你就不要死缠烂打让最后这情面也没了吧?”
吴彩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厚脸皮的人,她在办公大楼门口就已经将话说得清清楚楚,却没想到他一直跟着自己,在集市上跟着,在大厅里也跟着。
自己刚刚在楼下搬东西的时候特地把他忽略了没让他拿东西,但他还是没理解意思,又跟着自己走上来。
大龙也明白她是不会让自己进去了,于是他换了个方向切入:
“队长,我跟着您这么久了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就算您真的要让我离开,您这样让我双手空空离开我怎么生存?”
吴彩挑了眉,似笑非笑地开口,“正因为你有苦劳,救了孙静,我才忍住没收了你的小命,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在这里和我要吃的?睡醒没啊你?”
许是到了居住的地方,吴彩心情好,难得开了个玩笑,接着她对着大龙最后警告道:
“速度把你的脚挪开,再继续缠着我们,小心我的牛角刀不眨眼,这把刀沾的血可是挺丰富的,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想要尝尝它的滋味。”
大龙盯着流光四溢的牛角刀,不
禁想起它今日的壮举,在基地大门口先是断了高阳的命根子,随后在集市割了那婆子的舌头,他想到这些画面,顿时泛起一阵恶寒。
他可不想碰到这肮脏的玩意,于是大龙“唰!”地把拐杖挪开,吴彩眼疾手快地将门关了起来。
躲闪不及的大龙吃了一门子灰,阴鸷的双眼闪过一抹恶毒。
吴彩,你以为这样就能甩开我了吗?你这辈子都休想,我们来日方长。
大龙冷哼了一声,因切齿的仇恨而透着一股子疯狂之色。他认命地拄着拐杖往楼下走,来到大厅,走到登记处,“芳姐,还认得我不?”
芳姐好心情的开口:“你谁啊?”她正因为收了一笔不菲的房费而高兴地抖着脚。
“我是刚刚和那个女孩子一队的,不过她分配房间的时候突然发现房间不够了,想让您给再开一间单身公寓。”
芳姐大方点头,“可以啊,1500基地币,打八折,收您1200基地币,还是给我等价的物资就成。”
大龙不好意思地讪讪笑道,“是这样的,我们队长现在在打扫卫生没空下来,让您先开,她到时候会下来付钱的。”
“也行。”芳姐对他有印象,确实是那个姑娘队里的,那姑娘连一万多的物资都能不眨眼的拿出来,不差这小一千的。
于是想清楚这点的芳姐大方的让大龙赊账了,她转身拿出一把钥匙甩到桌面,“205,二楼。”
大龙眼中露
出一抹得逞的笑意,他道了谢拿过钥匙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