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里全然没有成为众矢之的的慌张,她抬腿上前一步、两步、三步。。。慢慢地靠近张萍。
张萍看着面无表情的吴彩,就想到了她砍自己手臂的时候那副淡然无趣的女阎王模样。
她不禁害怕地倒退,磕磕巴巴地问道:
“你。。。你想干什么?基地里可是不允许杀人的啊,你不要知法犯法。”
“我自然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我不过只是不太认同你先前的说法,所以想来和你好好理论几句。”
“什。。。什么说法?你先别过来,理论的话你站在那里就行了,要凑这么近干嘛?”
张萍惊恐地瞪大双眼,她看着脚步不停歇一直向自己靠近的吴彩,内心不由自主地一阵发憷。
吴彩心狠手辣的形象在她心中实在太过深刻,已经到了无法磨灭的地步。
吴彩确实也没打算离她很近,张萍身上结满了污垢,从她身上散发的臭气令人作呕。
她有些不适的在张萍几步开外站定,张萍见状狠狠地松了口气。
这时,吴彩开口了:
“首先,是不是张萍你先嘴脏说自己亲姐生不出儿子,说自己亲外甥女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
这话一出口,一旁的徐时贺眼神骤然变得犀利,要是眼神能当做刀子,张萍已经被他戳穿了,他没想到这妖婆的心思竟如此恶毒,居然连自己外甥女的名声都要玷污。
得亏现在是末世,要是还是在太平盛世的话伢伢岂不是要
被街坊邻居们给唾骂得嫁都嫁不出去,一辈子都要遭受别人的指点。
张萍一听吴彩这话,顿时有些心虚,倒立的三角眼环顾一圈,瞧见吴彩队伍里多了几个男性,还都是年轻的生面孔,瞬间又有了底气:
“是我说的又如何?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你妈不就是生不出儿子吗?还有你,小彩啊,不是阿姨说你,做女孩子是要洁身自好的,你还在读书的时候就和许洋不清不楚了,现在一段时间没见,你怎么又和这么多男孩子处一起了?”
“你胡说!彩彩一直都只和徐时贺在一起,你这个老巫婆嘴巴怎么这么臭啊?”孙静双手叉腰,一脸怒容地替吴彩帮腔道。
张萍眼见自己被反驳后,不客气地冷哼一声,“你这小丫头看着牙尖嘴利的,怎么心思这般单纯。她要不是卖身体,她现在能穿得这么好?能让她爸妈穿这么好?”
本想不给吴彩添麻烦所以不吭声的许洋再也忍不住了,他抬起黝黑的脸庞破口大骂:
“你他妈老八上厕所啊张嘴就来?阿彩是凭借她自己的实力走到今天的,你给我少他妈的瞎泼脏水。”
“哟,这么着急就替姘头说话了?”张萍扯这个大嗓子叫了起来。
吴彩并没有被张萍的话语影响,她沉住气的继续开口道:
“张萍,不要因为你自己的心是脏的看的东西是脏的所以把别人想的和你一样脏,我要反驳的第二点就是
你说我们拿了你的粮食,我倒是不知道是你记性不好还是我记错了,我可是明明记得在我出去找燃油的时候,你可是带着你儿子周航来我家里夺粮食啊?”
张萍当然记得粮食是自己叫儿子拿的,但她哪里肯认,她嘴硬道:“哪。。。哪有,我只是拿回我寄存在你家的粮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