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知何时已经凉了水的杯子,站在窗前沉思。
他刚才不会看错,那个男人右耳后的那个胎记正是。。。。。。顾建军的儿子。
自己这么多年来跟在顾建军身侧,多次听他提起过幼年时期有一个被人绑架到现在都不知所踪的儿子,顾建军只有在说起这个儿子的时候刚正不阿、面无表情的脸上才会出现人性化的情绪。
毕竟顾建军站的位置太高,他身上背负了太多,他无法轻易诉说自己的情感,也只因为自己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常年陪伴在他身侧,所以他才会偶尔和自己吐露心事。
顾建军每每说到他这个儿子,经常说着说着眼眶就会红了起来,所以李晋泽对他有这么个儿子,而且儿子右耳后有个胎记这件事情的印象还是蛮深的。
而且刚才他在基地门口看到徐时贺的时候就觉得这人眼熟,只是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看到这胎记以后他才恍然大悟,他像自己的那个上司顾建军啊。
不过,他又听徐时贺讲起,他的父亲叫徐德平,李晋泽不禁眼神微眯,他摩挲茶杯的手一顿,转身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朝外面叫人。
一直在门口守着,听到动静的勤务员立马开门等候他的指令。
李晋泽沉声吩咐道:“你去给我把徐时贺的生平资料都查出来,要尽快。”
勤务员领命退下,将门轻轻关上。
办公室内一时再次恢复了安静,李晋泽镜框内
的桃花眼睛隐晦地闪过一丝阴郁。
在总研究院的陈忠国将研究报表交付给了几位教授以后,坐在位置上等了许久,茶都喝空了几杯,他焦躁地在原地不停踱步。
几位教授看完报表内容后都认为这个研究内容对a型病毒疫苗的研制有着很大的帮助。
本就对研究格外痴迷的几位教授恨不得马上投入实验中。
但因为做这报表的人不在,所以他们只好耐着性子出来和陈忠国这个助手交谈。
其中一位教授上来直言道:“这个报表里的内容你了解吗?”
陈忠国忍着内心的激动,开始毛遂自荐:
“我跟在徐德平教授身后已有二十年头,这份报表是我与教授共同完成的,其中的内容我更是一清二楚,我希望加入你们与你们一同研究。”
几位教授听闻互相对视了一眼,听这陈忠国的意思是要取而代之,随后几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儿,然后做出了决定。
他们想的是反正多陈忠国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本来徐德平过来也是要给他职位的,就不如把徐德平的职位给陈忠国吧。
于是,陈忠国在总研究院里彻底取代了徐德平的位置,从籍籍无名的教授助手一跃成为举足轻重地总研究院教授。
陈忠国被授予教授工作牌的时候都还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熬出头了,他真的做到了。
他面露痴狂地盯着手中这块工作牌,宝贝似的亲了一口。
这可真是要
感谢你啊,我的徐德平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