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清脆的枪响,最开始威胁老大爷的男人双手捂住腹部无助地痛叫起来。
枪声也把在基地门口站岗的几名军人给吸引了过来,他们来到闹事的地方,也不问杀人的缘由,只是对着老大爷厉声警告:
“要动手离基地远一点,血腥味引来丧尸潮就麻烦了。”
老大爷狠厉的表情散去,服低做小连忙应声道:“是是是,您说得对。”
几名军人按规定教训了一番以后,拿枪了结了地上不停挣扎,面露痛苦的男人,“砰!”一声,威胁老头的男人眉心一个血窟窿,彻底没了气息。
站在开枪军人身后的两人麻利的把男子拖走,远离基地的一定范围内将其丢下,不一会儿这男人就被基地外围游走的丧尸给瓜分的一干二净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片刻之间,等到男人彻底死亡以后,老大爷举起手枪放声大喊:“啊!还有谁敢来欺负老子!老子挨个给他一枪子儿尝尝。”
原先虎视眈眈的目光尽数收敛,甚至没有一个人敢再把视线放在大爷的身上,生怕下一个挨枪的就是自己。
“哼!”老大爷冷哼一声,舔舔干得起皮的嘴唇,小心翼翼地从黑包里拿出水,再次喝了一小口,然后珍重地将其放了回去。
接着将压缩饼干掰出来一小块,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吃,吃着吃着眼泪就从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滑落下来,他想起家里的小娃了,可惜他已经死在了丧尸的
肚子里。
许是吃得呛到了,大爷剧烈地咳嗽出声,他重重地拍了拍胸脯,干渴得狠了也舍不得再把水拿出来喝,这是他接下来十天的饮水量,他要节省点用。
坐在车里的几人看着老大爷雷厉风行地先拿领头羊开刀,后面等到脱险以后才敢拿出食物来吃,而且吃的量都要再三斟酌,不禁心里都不是滋味。
孙静五味杂陈地注视着这一幕,她只有最开始的那段时间苦一点,后面跟着吴彩以后顿顿不离肉,不愁水喝,早已忘了这最苦、最艰难的时候。
老大爷的事情给在舒适圈安稳呆着的她狠狠地敲了个警钟。
吴彩趁机在她旁边解释道:
“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只给他这么点吃的了吧,要是我给他给多了,他即使有五把、十把枪都会有数不尽的人来杀他。你觉得给他吃的是为了他好,其实无形中你是害了他。”
一旁王岩扁一阵感慨,这老板娘对小静是用了真心的,他跟着吴彩这么久了可没见过她这么苦口婆心地教育过谁。
“老板娘和你说的你就好好听着,小笨蛋。”
“王岩扁!你居然骂我!我不要和你好了!”
孙静不敢对彩彩发脾气,但是对王岩扁那是小脾气是说来就来,她怒气冲冲地瞪着王岩扁,鼓起嘴巴气得跟只小仓鼠一样。
这幅模样看在王岩扁眼里,怪是可爱的。
“你不和我好你还能和谁好,幼稚鬼!”
“哼,我和彩彩好!
”孙静气鼓鼓地搂着吴彩的胳膊不撒手。
这时,徐时贺在身后轻飘飘地警告了王岩扁一声:
“岩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