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去的路上,徐时贺蓦地想到一个疑点,“伢伢,照这样子你是不是体内有a型病毒的抗体了。”
吴彩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同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是被丧尸鼠咬死的,她怎么没有被感染变成丧尸反而死后复生呢?
想到自己可能是徐时贺说的这种答案,就是她体内有了病毒抗体后,眼中不可控制地浮现惊骇之色,“不会是真的吧。。。。。。”
徐时贺上前握住她的双手安慰,“不论结果与否,我们回去让我父亲测试一下就有答案了。”
吴彩有些不在状态的点头应下,这个消息让她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
“我到时候先抽取一些血液样本,就说是从变异鼠身上提取的。”
“把你聪明的,现在坏的连徐伯父也骗。”吴彩笑着举起小手轻轻推了他一把,心中却流过一阵暖意,知道徐时贺是为自己着想,怕自己的秘密暴露引来杀身之祸。
徐时贺宠溺地包裹住她的柔荑,眉头一挑得意道:
“我连后续的措辞都想好了,我父亲要是问我为什么从老鼠血液里看到了人类的基因链,我就说人家都变异了你还管它是什么链。”
“噗嗤!”一声,吴彩憋不住地笑出声了,“徐伯伯要是知道你这么逗他,又要追着你打了。”
徐时贺一本正经地趁机讨甜头,“那你到时候可要好好心疼我。”
如今他这就差把自己全部都倒贴给吴彩的模样哪有
当初半分矜贵高岭之花的气质。
吴彩却乐在其中,她知道徐时贺只在自己面前这样,自己心里也是欢喜,不介意给他点甜头,于是她轻踮起脚尖,轻吻了一下徐时贺的侧脸。
徐时贺漆黑的瞳孔极快地闪过一丝满足,要是他有尾巴的话吴彩铁定能看到他此刻尾巴摇的比风扇还快。
“伢伢,还要。”他贪得无厌地再次要求道。
不知何时,他的眸色暗沉下来,说话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沙哑。
吴彩向来抵不住他撒娇,正当要再次亲吻的时候,那道令徐时贺讨厌的声音再次从他们不远处响起,“老板、老板娘,你们怎么这么墨迹,我都等你们好久啦。”
徐时贺这回不止额头青筋暴跳,连臂间的肌肉也鼓了起来,要不是吴彩拦着他,他已经要维持不住老板形象,冲上去教训王岩扁一通了。
“好了,回去再亲。”吴彩哭笑不得地安抚道,这王大哥太逗了,三番五次在不自觉的情况下搅黄他老板的好事。
虽说吴彩平息了他的怒意,但是他还是有股气憋在胸腔,二人走向货车路过王岩扁的时候,徐时贺淡淡问道:“你是不是最近很闲?”
王岩扁有些纳闷地挠挠脑袋,自己闲不闲老板不是知道吗,怎么突然这么问,这样想着他也这样问了:“老板,我当然很空啊,我前几天不是才和你说过我好想出去杀丧尸了吗,你咋记性这么不好这就忘
了。”
“回去以后负重30公里,腿没废就不准停下。”
“?!!!”
徐时贺云淡风轻地丢下这句话以后进了货车内,徒留王岩扁一脸懵逼不知自己哪里又犯错了。
因为徐德平要的仪器有三台之多,卡车的体积虽然很大但是不足以承受三台的容量,所以吴彩和徐时贺商量着拿出一台大货车运输,让王岩扁把卡车开回去。
三人分成两批行动,启程往回赶,在临近附属研究院的时候,吴彩去车厢里将三台仪器都放了进去,停靠的货车再重新启动进去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