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啊男人,本性真特么恶劣。
他们理解,又不是很理解。
结果严宴庭说了一句他们此时此刻更不能理解的话。
“你们误会了,我跟简铃
从来不是男女朋友。”
不是男女朋友,那是什么?炮友?
艹!
兄弟,论渣还是你渣!
简铃懵了,但当场气炸,“严宴庭,你说什么!”
严宴庭面无表情:“要么我录个音给你备个份?”
简铃气得差点抖掉脸上精致的妆容,但聂铭忽然吹了一声口哨。
“哇哦!现在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惜阿九不在这里。”
聂铭话里的一声阿九唤得实在温柔,但凡长耳朵的都觉得有些痒。
徐东转头看他,那眼神勾勾的,颇为抑郁——兄弟,搞事呢?
“她是你嫂子,说起来,你什么时候开始叫她名字了,聂铭,这可不是做兄弟的道义。”
听到聂铭所言的严宴庭眯起眼,看着他淡淡道。
气氛不太妙!
徐东头皮发麻,正想缓和气氛,日常被聂铭往死里嘲讽的简铃找到了突破口,立即冷笑:“我说聂铭你以前天天嫂子长嫂子短的,但凡有局从来落不下王九,有什么好东西拐着弯找理由送过去,王九一单身你就立即改了称呼,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私底下。。。”
她以前就不明白,简家跟聂家也算是有些来往的,他们都属于一个圈子的,凭什么这些人就对命好被林教授收养的王九特别刮目相看。
她不就是从穷乡僻壤里出来的山妹子?
特别招人可怜?
从小到大特别有阶级观念的简铃还没说完,就被严宴庭森冷盯着,她一下子就吓到了,讪讪住嘴。
哦
,她的阶级观念其实也没变,这不是在严宴庭发达之后才看上他的么。
而且着迷得不可自拔。
聂铭沉着脸冷笑,“我行得正站得直,没做的一概不认,何况就算我想,王九她也不像简小姐你这样巴不得缠上男人,还有你,严宴庭,你的小三就简铃这一个吗?难道就这一个吗?”
卧槽!
徐东头皮要炸了,忍不住想提醒这几个人这里是门口,注意点影响,他最恨自己没有一把随机传送符,好挥手一撒就让这些人全特么随机传送分开了。
但他还没开口,忽然瞥到外面停车了后进来的几个人,似乎是一起来的亲朋,三男一女,其中两人面孔有些眼熟。
他愣了下,仔细看了看才认清人,然后就纠结了。
虽然今日场合有他们这伙人照面的逻辑——毕竟他们两个学校挨得近,老太太是德高望重的医界泰山之一,从救死扶伤的角度,不管是哪个圈子的都理当尊重,所以哪怕没什么关系,社会各界也会派来吊唁,只是交通跟时间问题,很多人没法来,他们这些刚好在首都的却是赶来一些。
他几个兄弟跟王九也算认识多年,喊嫂子也喊了很多年,长辈也多认识林姿教授,来了不奇怪,可对方来好像也不奇怪啊!
毕竟萧家跟老太太娘家林家有姻亲关系。
可他就纠结一件事——来的人时间不定,他跟自家大姨都没撞上呢,凭什么这伙人就逮着
这个时候撞上了!
背对外面的简铃浑然不知后面来人,只迫切追问:“聂铭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女人!他还有什么女人!”
聂铭一把拍开她伸过来的手,嫌恶得很,他也看见来者了,朝严宴庭不怀好意笑了,“哦嚯,初恋来了!”
严宴庭转头看去,微微失神。
是她,她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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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阿沥,前面那谁?那不是简铃吗?听说她前段时间纠缠一个有妇之夫,闹得很难看,那夫妻最后还离婚了,要我说,其实那大老婆没必要,真没必要,这年头哪个老男人在外面没小老婆啊,像我那死鬼老爸,在外面三个私生子呢,我老妈要是忍不下,我现在都在外面要饭了。”
“姐,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可不是说我以后要跟我老爸一样哦,我的意思是做女人,自己有能力的,千万别陪着老男人白手起家,最好找特别怂特别弱没什么能力的年轻小男人,玩完就甩,总比被老男人。。。呜呜,阿沥你做什么!”
萧沥捂住王鹏的嘴巴,朝自己的哥哥姐姐讪讪道:“这傻逼从飞机下来就特别话痨。”
好在两人也不太在意,比起萧沥他们这一代的二世祖脾性,上面两人才是被家族寄予厚望培养的,所以稳重得多,也不会掺和这种八卦,更不会对严宴庭避而不见。
生意人,哪里会在意这些风花雪月,只要严宴庭的公司给力
,资本给力,他们就能笑着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