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
两只巨大的白鹭振翅高飞,好似在追逐那即将落下的残阳。
许是多了回家的喜悦,白浅与墨渊很是有些归心似箭。
无形的气罩笼罩开,呼啸的风声几乎弱不可闻。
“师哥,这是你的鸟吗?”
“为什么可以这么大!”
白浅后背,小杨帆仍旧是激动的不行,不断的用手抚摸着白浅的毛。
裴礼莞尔一笑,“一开始也是小小的一只,只不过现在长大了一点。”
杨帆看的眼冒精光,只一个劲的赞叹道:“好大!”
河州与青州相隔过万里。
裴礼来时走了足足三个月。
哪怕是如今有白浅墨渊代步,少说也也要个一旬时间。
再加上在路上走走停停耽搁的时间,回到青州已是一个月以后。
进入竹林,杨帆手心里全是汗,心情愈忐忑,生怕得不到师父的认可。
对此,裴礼自然是好生安慰,只是小家伙仍旧紧张。
竹屋前,一名头黑白相间的老者,正躺在屋前的藤椅上闭目休憩。
在其身旁还趴着两只站起来足有人膝盖高的田园犬。
在竹屋侧面,还有一个用竹子围起来的栅栏,里面的鸡崽又多了一窝。
某一瞬,
老者睁开眼,看向走来的一大一小两道人影。
莫名,唇角上扬。
夜色笼罩大地。
秋风萧瑟。
林子里的竹叶被风吹的出稀稀疏疏的声响。
落叶在空中打着旋,最后地面的竹叶,又厚了一层。
堂屋内。
裴礼下厨,做了一大桌子家常菜。
李琛收下了杨帆,没有意外。
“既然你愿意收我为徒,那以后你也就是我师父了。”
“你放心,以后我会给你养老送终。”
杨帆激动的面色涨红,端起一碗水,一口闷了。
“倒是个爽快性子。”
“只是要给我送终,那你可得努力修行,为师的寿元比你可长的多。”
李琛笑道:“可别到时候还得我这老头子来给你抬棺材。”
杨帆嘀咕道:“我今年才六岁,你能比我活得久?”
李琛捋着胡子哈哈一笑,眼中已有欣赏之意。
杨帆的武道天赋不错,虽说没法与裴礼相比,但也勉强有个中上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