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江轻也所言,有些东西,一旦得到,怎么肯再失去,就如老夫人一样,曾经风光无限,如今却只能在这宅院里。
看似精明,但她也老了,什么都想掌控在手中,却什么都掌控不了。
“我知道,临安出现了明教乱党。”
“母亲那里,我会去说的,只是委屈你了,轻也。”
裴烁看着江轻也,真诚的说了一句,而后便听江轻也道:“不必说这些,我无所谓。”
没有什么亏欠,也没有什么委屈,她不在乎,就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到她的。
说罢,就见江轻也已经转身离开了这里,她走的那般利落,是真的,心里没他。
“方顺,你说我当初,是不是不应该答应秦挽?”
裴烁深吸一口气,眼中有几分伤心,方顺站在他身后,最终没将他的答案说出来。
他觉得,侯爷和大娘子之间,似乎,并不是秦小娘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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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宫中,萧鹤微收到暗卫的消息后,眼眸中带上几分冷意。
“陛下,人已经处理掉了。”
“是明教的人。”
少年伸出手摆了下,暗卫退了出去,阿姐的身边一直都有他的暗卫,就是为了护着她的安全,这些暗卫平日里并不会监视她的行动。
只有在她遇到危险之后才会现身。
刚刚暗卫口中的处理,便是说有人要对阿姐不利,所以他们才提前出手的。
“曹德,朕要亲自去一趟乐州。”
说完这句,只见曹德睁大眼,这,乐州距离临安可是有千里之遥,来回一趟怎么也要一月有余吧。
“陛下,替身怕是,瞒不了太久。”
曹德有些担忧的说出这句,就听萧鹤微道:“朕何尝不知。”
萧远修已经在临安布下了局,就像一张网一样,开始在慢慢收紧,他等不及了,必须亲自去一趟乐州探虚实。
“就说朕病了,朕会尽快赶回来的。”
萧鹤微双手撑在桌子上,揉了下额头,低声道:“这件事,别让阿姐知道。”
她最是担心他,要是让她知道,定然会难以安眠。
侯府中的乱子就够她头疼的了。
“曹德,我有些后悔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自称换成了我,曹德上前给他倒了一杯水道:“陛下,奴才是个大字儿不识几个的,不过,奴才的干爹跟奴才说过。”
“他说啊,这人活着,就求个心安,只要问心无愧,便没有什么后不后悔。”
“哪有什么对不对,错不错的呢。”
曹德说完后退到另一边,萧鹤微听完却是露出一抹浅笑道:“是你干爹说的,还是你自己说的?”
“哪儿能啊陛下,奴才可没这本事。”
他跟着一笑,将这话头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