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澜眉头一皱，她感觉现在风语笙的情绪疑似不是很好。
“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来破坏呢？我已经很累了，之前我真的对你们手下留情了，或者说你们还以为我是当年那个可以任你们欺负的人吗？”风语笙又重重把宫凡摔在地上，然后蹲下掐着她的下巴。
宫凡被掐得眼泪都疼出来了，但是她不知道风语笙在说什么。
不仅宫凡不知道，长澜和玄晓也不知道，风语笙现在就像是一个在胡言乱语的人一样。
长澜心中感觉自己已经隐隐有了一个猜测，但是她不确定，或者说这个猜想非常恐怖。
她甚至不愿意去相信。
“等等。”在风语笙下一秒就可能要痛下杀手的时候，长澜突然按住了风语笙的肩膀，“不要再继续了。”
风语笙闻言身形一顿，她转头看向长澜，眸子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似乎是在挣扎。
长澜发现此时此刻风语笙的眼眸之中已经没有了高光，宛如一潭死水。
“……你知道他们对你做过什么吗？”风语笙似乎是为了更加确定长澜所想，一字一顿地说道。
长澜摇了摇头：“过去了就放下吧。”
“你不懂……”风语笙闻言叹了口气，下一秒，血花炸开，血溅在了风语笙的侧脸，也溅下了长澜的侧脸上。
长澜难以置信地看着风语笙，现在的她宛如一个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疯子一般，眸子里闪烁着疯狂。
“这一次我必须成功，所以……”
长澜感觉自己头一次从风语笙的身上感受到如此之大的情绪波动，她抿了抿嘴。
玄晓在一旁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考了，现在的氛围紧张得下一秒他就以为风语笙要把他们所有人全部永远埋葬于此，无差别伤害。
“走吧，解决了。”风语笙似乎是嫌弃一般将手中那沾上血迹的厚重的铁块扔开在地上，她移开眸子，不愿意再继续和长澜对视。
“你不打算把真相告诉我们？”长澜上前抓住风语笙的肩膀，语气有些沉重。
风语笙微侧过头：“真相需要你自己去发现，而不是我来告诉你，这是我的罪。”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进了通道之中，白光逐渐淹没了她的身形。
长澜和玄晓还在原地愣神，久久没办法回过神来。
他们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走吧……出去了再说。”玄晓叹了口气，很显然他也对现在的情况一头雾水，“说不定我出去之后能算出来呢。”
长澜点点头，此地实在不宜久留，便也跟着踏进了隧道之中，玄晓紧随其后。
“碰。”
不知从哪响起的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