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风语笙转头，冲长澜眨了一下眼睛。
随后就是漫长的七拐八绕的路程，风语笙家似乎是在市中心，这里可没有什么独栋别墅。
在大约五分钟的路程后两人来到一栋公寓大厦前，风语笙扬了扬下巴：“哝，就在这里面。”
“我还以为你会住别墅来的……”长澜搔了搔自己后脑勺，目光却游移到了门口一个摆着摊坐着的人身上，那人是个老者，留着长白胡，脸上沟壑纵横，架着一副小圆形黑眼镜，翘着二郎腿。
上面大写的“免费算命”四字。
长澜一下就被吸引了兴趣，凑了过去，免费的啊，不要白不要。
风语笙也跟在长澜身后亦步亦趋地过去了，在长澜身后小声道：“这种一看就是骗子……我让玄骁给你算不比这为准么？”
“你看这不是免费？”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守摊的老爷子正在打瞌睡，听见人的声音缓缓醒了过来，他看了眼长澜，懒洋洋地挥了挥手：“你不是有缘人，不算。”
长澜气不打一处来，有些委屈地指了指自己鼻子，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说好的免费呢？还讲究这？
风语笙被逗乐呵了，在一旁轻笑一声，老者的目光转眼之间又移到了风语笙身上。
“你……”老者似乎有些惊讶地看着风语笙，“你……”
你了半天却没能说出下一句。
长澜这次反倒是先没有耐心了，拉着风语笙就要走，一边还碎碎念着这肯定是骗子。
风语笙阻止了长澜，饶有兴趣地看着老者：“您真能看懂我？”
老者摇了摇头：“抱歉，我看不清楚你这个人，但是我只知道你是一个灵魂无所寄托之人。”
风语笙认真地点了点头：“上次您也是这么说的，这也不是我第一次说您是骗子了。”
老者看起来似乎有些困惑：“这似乎是我第一次来这边摆摊。”
“您记性不太好。”风语笙摇了摇头，“我还希望您这次能多说点什么出来呢。”
老者闻言笑了：“其实老夫我已经想不到什么说的了，你的灵魂似乎已经在这个世界上逗留了太久。”
“是啊。”风语笙似乎一脸真诚的样子，看着老者，“您上次也这么说的。”
长澜看这两人，愣是没看懂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她凑到风语笙耳畔低声问到：“你们在说什么啊？”
风语笙面无表情小声回复：“我在逗他玩。”
长澜：……
“那么，我就先行告辞了。”风语笙从摊位面前的椅子上站起，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