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再去一次祠堂。”鸢走到长澜面前,俯身盯着长澜的双眼,“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们看见一个脚印进了棺材,要不要听我的,我们去把棺材板撬开?顺带我们去确认一下字的标点符号有没有再次发生变化。”
众人闻言皆是面色一变,这种危险系数极大的事情,怎么会赌命去干,要是棺材板一掀开,那怪物直接跳出来怎么办。
“太冒险了。”长澜蹙了蹙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些纠结和犹豫。
这不就是有点像不可为而为之吗?
鸢不屑地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不会吧,你难道不敢去?”
“小屁孩,少用激将法了。”长澜冷笑着,但脑子却飞快地运转着,在思考鸢这个说法的可行性。
从线索角度来讲现在他们现在确实是除了祠堂那个棺材以外,似乎也没有其余的线索了。
从时间角度来讲,他们确实时间紧迫,要是再不抓紧时间甚至有可能在这里团灭。
最后,其实是条件问题,既然干尸只能在下雨的时候出来,那么现在万里晴空,有可能是处于一种不能动或者休眠的状态,还是有很大的生机返回的。
如果继续犹豫的话可能真的会连最后的机会都错失。
而且这本来也就是个不赌命出不去的地方。
见长澜迟迟不松口,鸢摆了摆手,眼里闪过一丝对长澜的失望,她摆了摆手,转身打算自己一个人离去。
“等等。”长澜叫住了鸢,咬了咬牙,“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鸢闻言停住了脚步,侧过半身,笑了笑,低声说道:“我还以为她看错人了呢。”
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别人听。
“她?”长澜有些疑惑,她一直就觉得鸢对自己似乎怪怪的,似乎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帮助自己,可是风语笙是绝对不可能在那样的身体状况下还来到这里。
那她究竟是谁。
“抓紧时间,我们现在可没时间想其余的事。”鸢斜靠在门栏上,就那样懒散地看着长澜。
长澜恍然之间感觉鸢的身影和谁的重合在了一起,但是她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来了来了。”长澜拍了拍自己的脑子,自己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吗,感觉有时候经常会看见一些幻影,或者做一些奇怪的梦,但是醒来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会不会是脑子被摔坏了?
不过脑子摔坏了倒是不太影响自己的行动,只要不做什么剧烈运动,基本的调查还是可以进行。
白格拉住了长澜的衣角:“等等,就你们两个去会不会太危险了……”
长澜看着白格,他的眼神里满是真诚,应该是真心担心两个小女孩的安危。
鸢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指着白格慢悠悠地道:“与其担心我们两个你不如先担心你们自己为好,既然这么想找点事情做的话那么劳烦你们跑一趟去问问村长祭祀什么时候开始,我要精确到秒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