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这才停手,有些抱歉地帮朱停顺了顺胸口。
朱朱崽没有计较这件事情,追问他:“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凤凰崽跪坐在一旁,双手叉着腰,得意道:“拆了她的木头人!”
“啊?”乖崽崽花满楼,抬起一双懵懂的脸,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眨了眨。
这……不好吧?
“你倒说得轻巧。”朱朱崽大字型瘫在床上,“我们光是要躲避木头人,就被追得到处乱窜,还想拆呢。”
简直异想天开。
凤凰崽神秘一笑:“我自有办法,你们听我说……”
吧啦吧啦。
桌上油灯如豆,散发融融暖光。
来呀来呀,追我啊
第二天。
夏日午后,阳光正盛,鸣蝉不断。
凌沄潇将刚刚改进过的木头人,投放到前院偌大的场地中。
伴随着没有倒数的、令人猝不及防的“咔哒”声,训练再次开始。
今日的木头人,比昨天行动的速度又快了一些,并且更加灵敏机警,还多了一个弯腰抓取的动作。
这么一来,他们想要学昨天一样,矮着身体从木头人□□钻过去,从而躲避开它们抓捕的动作就不可能了。
小崽崽们跑了两刻钟,才算是适应了木头人改进的速度。尽管如此,他们还是跑出了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轻功练得相对比较弱的朱朱崽比较惨,唯二的短褂,被木头人伸出来的手指勾坏了一边。
撕啦——
清脆的声音在太阳底下响起,朱朱崽哀吼一声。
这衣服要是多撕坏几次,就彻底不能穿了。
自打陆小凤上次用他们仅存的五个铜板,外加帮别人编织用具赚取的三十铜板去药店换了一包不知什么东西,他们就彻底成了一个铜板也掏不出来的穷光蛋。
再过几天,他怕是连买缝衣服的线都买不起。
不同于小崽崽们的严阵以待,全神贯注。坐在廊下的两位夫子,显得十分悠然自在。
邵夫子虽然不拘小节,但惯来也是个会享受的人,他从屋里搬来一张长几,摆上水果、糕点、肉干、花生与瓜子。
当然,酒壶绝对少不了。
他将两只小杯倒满酒,挽起长长的袖摆,将酒递到凌沄潇手边去:“凌夫子,一起来喝一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