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璃月气势输容落烛一截,但她心急,她只想解决葛风这件事,咬牙坚持着最后一丝大家闺秀的样子。
“我可没说过。”
容落烛忽然想到柴房里关着葛风,勾起嘴角,“苏小姐不会是为了柴房里那个人吧?”
“……胡说八道什么。”苏璃月别开眼,“我根本不知道柴房里有人。”
“是吗。我还以为那人跟苏小姐有关呢。”容落烛一看苏璃月的表情就觉得她心里有鬼,猜到了十之八九。
“胡说八道!来人,容落烛故意抹黑本小姐,把她抓起来杖打三十棍!”
“不行!”容落烛眼神发狠,令其他人不敢上前。“刚才你们都听得清清楚楚,不是我抹黑苏小姐,而是苏小姐自己作则心虚。我只说我以为。”
苏璃月发现自己不但气势输容落烛一大截,连打嘴仗都不如容落烛,气急败坏地离开。
……
君若寒给皇帝请安,皇帝看他气色的确比之前好了,便没再疑心他称病的事情,只问他这些日子在做什么。
“弹琴,画画,看书,修身养心。”君若寒回答。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算是没有虚度光阴。”
大皇子和二皇子嗤之以鼻,不过没表现出来。苏相在心里摇头,果然是个废物,提前回来还只是在家里看书画画,而不趁机插手政务。
皇帝疲累,君若寒陪他说了会儿话便告退了。
苏相亦离开皇宫,君若寒邀约苏相去一同饮酒,苏相委婉拒绝。
“陪陛下去围场这么多天,存了好些政务尚未处理,老臣先回去了。”
“何必急于这一时。你即将是我岳父,也许久没见璃月了吧?去我府上坐坐。”君若寒前所未有的热情,苏相却不领这份情。
他又拒绝了一次,恰好二皇子在他们后面,苏相连忙表态:“三皇子,今日我府上事务众多,就不去了。改日再说。”
二皇子满意地点头,赞许地看着苏相,这才是干大事的人,想跟着他混饭吃必须要拿出些态度来。
君若寒露出一丝失望,但在和二皇子擦肩而过时,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刚回到府里就看见管家在门口踱步,一看见他像看见救星似的扑上来,“王爷!您可算回来了,苏姑娘说丢了一只御赐的镯子,要全府搜查,被容落烛拦住了。容落烛和苏姑娘闹得很不高兴。”
“知道了。”君若寒沉声问,“容落烛在哪。”
一听君若寒关心容落烛,管家立刻明白君若寒的天平倾斜向谁,连忙说:“容落烛还在您院里,没有人敢动她。”
“嗯。”
君若寒就要回幽居府,管家连忙喊住他:“王爷!苏小姐请您去她院里,她有话跟您说。”
“等会再说。”
管家三步向前,“王爷,你还是去一趟吧,苏小姐好像要回苏府。”
要是苏小姐就这么走了,那算怎么回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三皇子府怎么欺负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