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落烛一时愣住了,君若寒朝她伸手,打算扶她起来,她却两眼发直。
“容落烛。”君若寒唤了她一声、两声,都不见她回答。
他弯腰凑近容落烛,容落烛才突然回过神一样,他英挺的鼻几乎都要戳她脸上了。
“王、王爷。”
“发什么愣,还不起来。”
“是!”
容落烛立刻站起来,背脊挺直,像个站岗的小士兵,颇有些可爱。
围场上比试
但君若寒不会当着她的面承认她可爱,反而板着脸说:“你在这丢什么人。”
“哪有丢人,我不就是看到苏相来了躲一躲吗。”容落烛摸摸鼻子,“话说,王爷您不是在陪陛下打猎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今天戴的护腕不称心,本王回来换一副。”
君若寒往房里走,容落烛本想跟进去,但想到君若寒不喜她进入他的卧房便打住了。
“那您派个人回来取不就好了,怎得还亲自回来拿。”容落烛摸摸鼻子,心想君若寒真是闲得慌。
君若寒已经换好护腕出来,“怎么,本王愿意。”
“……没怎么,特别好。王爷您慢走。”
容落烛对君若寒弯腰,摆出恭送的姿态,把其他几个侍卫都逗乐了。
君若寒离开前交代:“把门关上,不许任何人进来,要来先向我通报。”
“王爷!那八皇子也如此吗?”
“对。”
君若寒回到猎场,方才他已经到了猎场,不经意地听说苏相今日没去观战,他心里顿觉不对。
苏相对父皇十分谄媚,凡是重大场合苏相一定会守在父皇身边,今日却留在苑里,难道他要趁皇帝皇子们出猎时干点什么?
他一下就想到容落烛,随便找了个换护腕的借口从猎场上回来,皇帝还有些不高兴。
回去果然撞上苏相来找茬,也不知是否容落烛行事太高调还是苏相做贼心虚,苏相竟然一来就找容落烛。
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容落烛此刻应该都被苏相带走了。
真是不让人省心。
重回猎场,有一行官向他汇报他离开时皇子们的收获。
“大皇子打了三只鸡,两匹马;二皇子打了两只鹰和一只野兔,八皇子打了只信鸽下来。”
君祁恰好架马经过,听闻此话立刻停下来,“我这不刚开始呢么!你们等着,日落之前我必定打下十种鸟儿。”
“不必勉强。”君若寒宠爱地看着弟弟,“一会儿有好的猎物我告诉你。”
“皇兄,就算你告诉我也没用。以我的身手肯定比不过你,不过——”君祁压低声音,“你一会得打点猛的给父皇瞧瞧,二哥今天打了只野兔还在父皇面前得瑟了许久呢。”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