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们不过是讨论您的身体罢了。现在看您身体醒了,我们高兴坏了。”
皇帝笑了笑,没戳穿大皇子拙劣的谎言。
他的目光在三个皇子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视线定格在大皇子身上。
“你留下侍疾,其他人出去。”
“父皇,为何——”二皇子不服,正欲申辩,却被君若寒拉走。
一出寝殿,二皇子甩开君若寒的手,“干什么?!”
“别影响父皇休息。”
“我什么时候影响父皇了!我只是想问问父皇,为何要留下大哥,而不是你我!”
去苏府打听
“父皇自有他的打算,无需你多问。”
二皇子抽出佩剑指着他,“你装什么?难道你不好奇?”
“不。”
“呵!”
二皇子还欲再往前些,群臣急忙喊道:“二皇子息怒!”
二皇子置若罔闻,他想从君若寒眼里看到一丝恐惧,却什么都没有。
他还是那般从容不迫,好像被剑抵着的人是别人一样。
君若寒用两指夹着他的剑,毫不费力地挪开,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
二皇子看着君若寒的背影,碍于群臣面前不好追上去,心里却在想,君若寒为何如此胸有成竹?难道父皇已经告诉他要传位于他?所以他才不着急?
……
容落烛说她知道有家店卖罕见的丝线并非诓桐花的,是她真的知道,她见过府中秀女用这家店售卖的丝线来补衣服,丝线坚韧,颜色迤逦,上上之选。
颜负阑陪她去买了丝线,打算把她送回三皇子府再离开,容落烛却说还要再去买点东西。
“买什么,我陪你。”
“没买什么,就是一些胭脂水粉啊。”容落烛顾左右而言他,“我自己可以的。阑哥哥,你赶紧回去吧。”
颜负阑拗不过她,只能跟她分开。
容落烛特意绕去苏府,装成问路的人去跟苏府小厮打听。
“万家庄怎么走?”
“上苏府来问路?你走错地儿了吧!”苏府小厮并不客气,懒洋洋地瞅她一眼,虽然漂亮,但是一看就没钱,他们也懒得多废话。
“小哥,我初来乍到,对这并不熟悉。还劳烦您给指点下路。”
容落烛掏出一点碎银,递给苏家小厮。
苏家看门的小厮掂了掂,虽然银子不多,但到底是白得的,语气缓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