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落烛咽咽口水,脑子飞快运转,“你临走前不是说王爷嫌屋子里闷么,我特意打开通风。”
“是么。”桐花要进去检查,容落烛又说:
“已经通了半个时辰,刚才我给关上了。”
桐花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又重复一遍:“王爷交代你不许进去,你就记好了。别连累了我。”
“是。”
桐花在,容落烛就干些杂活,绝不靠近君若寒的卧房。
桐花不在时,她就想方设法钻进去翻找,次次都很小心绝不留下痕迹。
可奇怪的是,那本书还在,那封信却不翼而飞了。
她更加确信,信上的内容一定跟她爹有关,否则君若寒为何那么担心被她看到?!
君若寒私下到底对她爹做了什么。
君若寒和一班世子骑射完又被拉着喝了几盅酒,虽然没醉,但也有些飘飘然,回府时还带着几分醉意。
他突然迫切地想要回去见到容落烛,因此加快脚步,都没心思听管家说话。
管家只好先去向苏璃月汇报君若寒已经回来,苏璃月一听,便欢喜地朝君若寒寝院去,把搬来之前母亲千叮咛万嘱咐的矜持抛在脑后。
钻进书桌
容落烛等了一整天,才等到桐花去沐浴,君若寒又和世子们一起,估计没这么早回来,她立刻钻进君若寒的卧房开始找信。
到底在哪……在哪……
容落烛几乎把桌上的书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正当她累得瘫在椅子上休息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这稳健的步伐……君若寒没跑了。
她连忙钻到桌子底下,只求君若寒别看见她。
君若寒一进屋,脸色先是一沉,瞥见书桌下露出的一处衣角,眼里露出一丝无奈。
这个笨女人,想藏起来也不熄灭蜡烛,这么笨可怎么办。
因为喝了酒,他心情不错,故意逗容落烛。
“这天真冷,桐花!让容落烛烧水来,本王要沐浴。”
容落烛在桌下握紧拳头,他沐浴一次起码要两大桶水,她一个人怎么烧得完!
“罢了,还是让别人烧。”
容落烛满意地点点头,只要不吩咐她做事情就行。
“让容落烛去做点吃的来。”
容落烛在桌下差点叫出来,他明知道自己不会做饭,要她做饭无异于要求母猪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