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才知道,那是舍不得、放不下。
唯一让夏丰年愧疚的只有云琛。
怀里的身躯僵硬半晌,随后缓缓放松,夏丰
年听见云琛说:
“好。”
胸前的衣物全湿。
“爸爸,九州恢复之后,你可以再多看我一段日子吗?只要再多……一段时间就好,可以吗?”
这次说“好”的人成了夏丰年。
月色清冷,墙边枝蔓蜿蜒,迎风摇曳。
*
*
翌日,云琛对着镜子里盯着红肿成核桃眼的镜像很是头疼。
一夜快速飞行,华亭已经到了茶府。
茶府和余家姐弟帮过他们很多忙,她不下去打个招呼不太好。
顶着这幅模样去吗?
算了,不要太在乎自己的形象,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会关注的。
云琛面无表情地打开屋门。
庭院里挽着裤腿种小葱的夏丰年:“噗——”旋即立马扭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云琛高声道:“爸爸,我都听见了!”
夏丰年摆手,“你不是要去见朋友么,抓紧时间。”
华亭弄了点敷眼睛的东西,但都没什么用。
……
余青霞和余朝嘉见到云琛的时候,很是震惊。
余青霞尚好,只是温柔笑容的弧度有所变化。
余朝嘉直接哇哇大叫,“云琛,你这是被谁欺负了?是不是华亭欺负你?”
云琛一再否认,说是别的事,不方便说。
余朝嘉这才作罢。
茶府兄弟却只记得余朝嘉的后半句话。
兄弟两立马去问华亭,谁知道华亭也支支吾吾。
他们当即怀疑是华亭欺负云琛,八卦的他们把这个当作小秘密告诉其他城市意志。
最后所有城市意志都知道了“华亭欺负云
琛还动手打她导致云琛哭得眼睛都快瞎了”这件事。
城市意志在听取同胞信誓旦旦的传话的真实性与否这一点上,似乎很少带着智商去判断。
忙碌的神京甚至为此找到华亭谈话。
为表对此事的重视,神京都没用茶牌电话,让茶府兄弟直接用沧浪亭,单独拉了他和华亭,只为商谈此事。
华亭:“……”
为什么这么离奇的黑锅会扣在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