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珠甚至可以怀疑，前面都是岳云笙的自导自演。她，沈知音，包括简星幼，都是他的棋子。
虽然知道自己对岳云笙的用处从一开始就是用来对付岳家的，可还是忍不住失落。
她去给自己倒杯水喝，喝一口，微苦。
顾宝珠能轻易想明白的事情，别人也能。
尤其还是简家这种精于商战的人家。
只是岳云笙把商战融入了自己的感情生活，多少让人被拂了眼，一时没看清。
事情刚告一段落，余兰舟组了个局，非要给岳云笙庆祝一下。
岳云笙推不过，就一块去了。
谁知道包厢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简星幼和沈知音。
“你们都给我出去，我有话要和岳云笙说。”
简大小姐脾气大，不好惹，圈子里都知道。
余兰舟使个眼色，带了人都撤出去了。
简星幼走到岳云笙跟前。
岳云笙翘腿靠在沙发上，嘴里咬着烟，手上握着半杯威士忌。
他掀了眼皮看了一眼简星幼，将烟夹了，问，“你也来给我庆祝的？”
很公平
简星幼一把将他的酒杯夺走重重搁在跟前的桌子上，质问的口吻，“岳云笙，从一开始，你就是在利用我和音音是不是？我们不过是你夺权的两颗棋子而已，是不是？”
岳云笙吸了一口烟，吐出不成形的烟雾，“简大小姐都知道了，又何必多此一问。”
简星幼气的不行，“你怎么能利用我？你要是想要我帮忙，我又不是不能？你拿我当个傻子？”
这话把岳云笙给说笑了。
这一笑，简星幼瞬间就没了底气。她也觉得那个对她百依百顺，即便是有了顾宝珠也不曾冷落她的岳云笙已经没了。
又或者一开始就不是真的？
简星幼急于证明岳云笙对她不是假的，又或者急于证明自己对别人的重要性，提高了嗓门，“岳云笙，我在问你话，你说话。”
岳云笙吸了一口烟，喷在简星幼眼前。简星幼背过身咳嗽几声，眼泪都要出来了。
“为什么不能利用你？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是个可以为了目的牺牲一切的人？”
这话将简星幼的回忆拉到了很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