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你实在好奇的话……可以当我是化神大圆满。”
顿了顿，沈知年又着重强调道：“但为师我比寻常的化神大圆满要强不知多少倍，你可不能将我与寻常化神相提并论。”
沐云舟嘴角微抽。
就在刚刚，她还以为自家便宜师尊是白切黑的隐士大佬。
但现在……
她又觉得自家师尊是个白切黑切白的真傻白甜。
叹了口气后，沐云舟回道识海。
难得有些不确定的问冥：“你确定你没看走眼吗？”
她那位便宜师尊……
连木虚境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是虚若大6的人。
对此，冥嗓音淡淡。
不疾不徐道：“我有说过你师尊是虚若大6的人吗？”
言毕，冥又道：“不管你是否相信，他都的确是实打实的木虚境。”
沐云舟：？
她越茫然了。
可……
“若我师尊真是木虚境，他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
断续的线索纠缠在一起。
让沐云舟的大脑一片混乱。
冥倒也不着急。
他思索片刻。
接着道：“或许……在你所在的世界里，有个词叫镜子测试。”
镜子测试？
听到这个词的刹那，沐云舟茅塞顿开。
原本混沌的思绪在这一刻变得清明。
上一世，她还在学校时，曾听老师讲过这个词。
镜子效应。
没有照过镜子的动物，是无法通过镜子意识到镜中人是自己的。
反之同理。
一个自幼生活在苍云大6，从未去过虚若大6的人。
自然也不会知道化神期之上还有金虚境，木虚境。
哪怕沈知年早已经是木虚期。
但对于自幼生长在苍云大6而言，他也只会认为自己是化神期大圆满罢了。
可……
“不是还有雷劫吗？”
沐云舟困惑道。
一般来说，修士每突破一个境界，天道就会降下一次天雷来考验修士。
沈知年如今已是木虚境……
化神期之后的两次天雷，他都没有察觉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