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这话，燕灵儿表情一僵。
旋即拧眉，尖声道：“你一定是在骗我！”
顾夜拧眉，被燕灵儿的大小姐脾气惹得烦不胜烦。
可此次带队的是他。
除燕灵儿外，队伍内还有许多其他内门弟子。
若是这些人一起出了事，他身为带队的，必然落不得好处。
于是顾夜道：“你大可不信，但若是真出什么事，我也救不了你。”
听到这话，燕灵儿目露犹豫。
她虽蛮横跋扈，却也贪生怕死。
在生与死间纠结片刻后，燕灵儿闭上眼，硬着头皮将那颗乌漆嘛黑的药丸吞下。
怪异的腐臭气在口中迅蔓延。
燕灵儿表情瞬间扭曲起来，捂着胸口跑到一旁想要呕吐。
却什么都没能吐出来。
见燕灵儿乖乖将药吃下，顾夜松了口气。
而后他带着瓶子，将药分给了其他与燕灵儿有过接触的人。
药丸被一颗颗分走。
每个领到药的人，都看着那药丸露出复杂的表情。
只是为了保住小命，他们不得不吃。
一时间，干呕声不绝于耳。
吃完药后，顾夜仍未放松。
他忧心那药丸的真假，大睁着眼不敢睡觉。
愣是忍着毒素带来的痒意，一路忍到了天明。
天色将亮未亮时，一声鸡鸣声响起。
原本昏昏欲睡的顾夜惊醒。
低眸看去时，却见自己身上的红色斑点已经尽数褪去。
顾夜松了口气。
接着起身，去房间内探望燕灵儿。
燕灵儿身上的红色斑点也同他一样尽数消失。
目光对视的刹那，两人接松了口气。
燕灵儿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重新变得完好无暇的肌肤，不由得松了口气。
“那药虽然味道不行，但还是有几分用处的嘛。”
言毕，燕灵儿放下镜子。
看着顾夜问：“你知道昨日是谁给我投的毒吗？”
顾夜沉默片刻，终是点了点头。
见顾夜点头，燕灵儿默默握紧了手中的镜子。
力道大到在镜面上留下数道深浅不一的裂痕。
“那个该死的贱人是谁？告诉我，我要让那个贱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