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你要的卷宗内容,是不是?”
何蘅安愣了一下。
她当然知道秦照说的是什么。
“那个时候,都是你在负责整理卷宗?”
“之前是老魏,后来是我,你要看的卷宗,我都看过,”他把她按进自己怀里,在她耳边低语,“我想知道你对什么样的男人感兴趣。”
呃。
这句话很有歧义。
何蘅安耳朵被他喷出的热气弄得红红的。
她表示:“我要的资料全部都是宋教授圈定的条件和范围。”她对那些犯人没有任何特殊兴趣,对犯罪心理学的兴趣也不大,不然不会在毕业前拒绝了继续读宋教授的博士这个诱惑,出来做普通的心理咨询师。
等一等。
宋教授?
何蘅安忽然感觉抓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她用手推开秦照凑过来求亲亲的嘴,表情郑重:“怎么会这么巧?”她阅过的卷宗,正好是犯人的模仿对象。
秦照轻轻哼了一声,对她拒绝自己表示不满,心不在焉地说:“水仙花的死法,也很像你问过的一个犯人。”他随口说了一个人的名字,何蘅安仔细想了想,确有印象。
“这个你居然也知道?”她更加惊奇,那大半年她陆陆续续去了a市监狱数十次,询问过的犯人不下一百,随随便便拎出一个人,秦照居然知道这个人的犯案过往。
“我当然知道,”他勾了勾唇,“我说了,我想知道你对……”
“打住。”她不想听。何蘅安捂住他的嘴,阻止他说出后面很有歧义的话,眯着眼睛打量秦照:“老实交代,除此之外,你还做了什么?”她迟钝地发觉,自己去了a市监狱那么多次,秦照一直在教育监工作,基本每次她来都能见到。虽然狱中管理严格,但是以秦照的个性,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用本来给你准备的水杯喝水。
这样我们就可以间接接吻了。
秦照神秘地微笑:“不告诉你。”
他不可以对她说谎,但是可以保留秘密。
她确信,他绝对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算了,反正她对他的容忍度已经越来越高,知不知道不重要。
何蘅安瞥他一眼,拨开他环住自己的手,从他的大腿上跳下来:“不说算了。”
“你去哪里?”陪陪我嘛。
“打电话给老宋。”连续几起案子都和她曾经调查收集过的资料有关,这可能仅仅只是一个巧合?
宋教授的电话没人接。
何蘅安等了一会,又打过去。这一次有人接了,但是对面说话的人却不是宋教授。
“何小姐,现在宋教授不方便接电话,你一会再打,好吗?”对方比较礼貌,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何蘅安搜索了一下,想起来是那个小警察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