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香呼吸一窒,双脚离地,不住乱蹬,睁大眼睛,嘶声道:“公,公子,饶,饶命……咳咳,咳咳咳……”死亡的窒息之后,染香忽觉脖子上的力量一松,她整个人瘫倒在地,不停咳起来。
王怜花冷冷道:“你忘了自己是什么人?”
染香跪在地上,磕头道:“染香不敢忘,求公子饶命,公子恕罪。”
王怜花道:“快活林几日,沈浪都做了什么?”
“他没有做什么。”染香道。
王怜花道:“那最近几日,他如何成为快活王手下的?他跟着快活王又做了什么?”
染香摇头:“染香不知。”
王怜花冷笑一声,慢慢道:“你真把自己当沈浪他老婆了?”
染香一惊,连忙低头,道:“染香不敢,染香没有!”
“一问三不知,我要你何用?”
“染香确实不知!”
王怜花走到她面前,忽然弯腰扶起她,不容拒绝地揽上她的腰,冷笑道:“你是不知,还是不愿说!”
染香惊慌失措,她不能理解为何一段时间没见,王怜花竟会变得如此古怪,简直有些阴郁得可怕,惶惶然道:“公子明鉴!染香确实不知!”
“哦?”王怜花眯眼瞧了她片刻,忽然一把抱起她,脚步移向床去。
染香吓了一跳,立时明白他要做什么,她如今心里只有沈浪,可她又无法拒绝王怜花,而且他今日的脾气如此不好,她怕惹怒他的后果……
染香已躺在床上。
王怜花的手在她身上摸索着,她的全身都被他揉弄得又酥又麻,想要抗拒的手终于慢慢垂下,她□着,道:“我……你……嗯……轻轻……轻轻的……好么?”
她的防线终于崩溃,虽然她的心中还在想着沈浪,她还在□着:“沈浪,他……他会回来么……”但她的身子已完全为另一个男人打开。
王怜花的手慢慢抚过染香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弄得她又舒服又难受,娇嗔不已。
“公子,嗯……”染香在□,在扭动。
王怜花的动作却突然停下来。
“女人的最大奇怪之处,就是当她躺在一个男人怀里时,心里还可以去想另外一个男人。”王怜花忽然说道,他的声音清朗,一点情欲的喑哑都没有。
染香猛地一惊,无可抑制的耻辱浮上心头。
虽然不愿,但她已完全为这个男人放开自己的身体,可这个男人,这个可恶的男人,手上在玩弄她的身体,却竟然连一丝丝情动都没有。
就好像可笑的只有她。
王怜花又道:“我明白了,像你这样的荡妇,没有男人是活不了的。不管你心底装着谁,只要是男人,只要他能满足你,你就会打开双腿,乖乖迎接。”他的声音变得残酷而阴冷,他道:“染香,你是个骚婆娘,小娼妇,是不是?”